第六章
女生聯誼會的性奴 by 風之席昂
2018-6-3 06:01
第六章
卡洛爾回來時我剛給她收完洗乾凈的衣服。當然她問了我這壹天過得怎麽樣,我順便說了那兩個姑娘奸淫了我。她皺著眉頭看著我,說我是她的奴婢,不經她同意我不應該去跟別人操。
我覺得這不公平,因為那兩個姑娘根本就沒問我是否願意叫她們操,可卡洛爾不聽任何解釋。她讓我彎下腰,這次是把雙腿並緊,讓我用胳膊把腿抱緊。
她取出鞭子,開始抽我翹起的屁股蛋,鞭子打在疼得發紅的屁股上,壹下又壹下,縱橫交錯,試圖覆蓋我臀部每壹寸肉。抽了二三十下後,她放下鞭子,舉起棍子,開始狠狠打我疼痛的屁股。
鞭子抽得很疼,但在我屁股上產生了壹種麻木感,所以再用棍子抽時,雖然比用鞭子要疼,但卻不會像先用棍子那麽巨痛難忍。我抱緊雙腿,把肥厚的奶子緊抵在大腿兩邊,把頭深埋在兩膝之間。
我嗚咽著,呻吟著,既是因為疼痛,又是因為興奮。這次也是整個場面的淫靡讓我發情。我的身心在情欲作用下震顫,雖然她還沒接觸到我,除了用鞭子和棍子。
「好,安貝兒,手腳著地趴下來。」她命令道。我顫抖著低下身,四肢著地趴著,像只狗壹樣擡頭看著她。她走到我身後,把壹只粗大的金屬振蕩器捅進我大張著的陰道,扭著轉著把它深埋進我體內。然後她走到衣櫃邊,從裏面拿出壹只乒乓球拍。
「爬到床腳這兒來。」她命令道。我乖乖照辦,用手扶著床頭,讓她把我的皮手銬固定在床頭的支架上。我別扭地跪伏在床前,胸腹擦著地,但她並不在意,自己也跪到我身邊。
她舉起了球拍,我以為她要打我屁股,但她卻把它猛擊在我左乳外側。我肥厚的奶子向牛乳壹樣垂在身下,豐滿柔軟,但十分脆弱。拍子帶著壹聲沈悶的巨響打在我肉球的外側,緊跟著是我痛苦的哀嚎。
我閃身向後躲,但手腕被緊緊的固定住。奶子上傳來壹陣灼痛,撞向另壹只奶子,然後搖擺著、震顫著、跳躍著,直到最後歸於原位。
「閉嘴,待好了!」她止住我的叫喊,用球拍向我肥厚的奶子再猛擊壹下,然後又壹下,又壹下,她用盡全力,直把我可憐的奶子打得狼奔豕突,左右亂晃。
我咬緊牙關,汗流滿面,強忍著胸前肉袋上火辣辣的劇痛。卡洛爾停了下來,跨過我的身子,又開始猛擊我的右乳,壹下又壹下地用拍子全力捶打著,還不斷變換著擊打的角度和方向。
我閉上眼睛,嗚咽呻吟著忍受著胸部湧上的灼痛。卡洛爾把拍子平放的我身下的地板上,開始向上打我的奶子,先是壹只,然後是另壹只,用力地敲擊捶打著我酸痛的肉球,我開始嚎啕大叫起來,再也無法忍耐。
她終於停了下來,我癱倒在地,或是說幾乎癱倒,只是手被綁著,沒倒下來。
我墜在床支架上,我疼痛的雙乳壓在地板上,全身都在抽搐著、顫抖著。
卡洛爾脫光衣服,又把我的手腕從床上解開。她拽著我的腳腕把我拖到房間另壹端,我受傷的奶子蹭在地毯上,疼得我嚎叫起來。我轉過身來躺著,試圖減輕痛苦,卻看到她拿了壹張椅子放在我身邊。
我看她取來壹根長鐵鏈,站在椅子上,踮起腳尖,把它穿進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壹只金屬環裏。她把椅子挪到幾步外,又站上去,把另壹根長鐵鏈穿進六英尺外的另壹只金屬環裏。
盡管奶子上奇痛無比,我卻渾身興奮無比,因為我知道她要幹什麽,她是要把我用鏈子吊起來,我覺得這簡直是件奇妙刺激的事情。我迫切地渴望著,看著她挪開椅子,手拎著壹根鏈子向我彎下身來。
但她沒把鏈子綁在我手腕上的皮手銬上,而是綁在了我的腳銬上。她把另壹只鏈子扣在我另壹只腳腕上,然後把兩根鏈子都拉直。
「擡起腿來!」她命令道。
我把腿擡起來,她把多余出來的鏈子再拉緊。
「倒立起來,安貝兒。」她命令道。我還從沒做過倒立,但我開始嘗試,她幫我拉著鏈子,我的腳每擡高壹點兒,她就收緊壹下,結果證明這其實很容易,我最後不是用頭,而是用手倒立起來。
我的胳膊在我身下撐直,讓我離開地面,鏈子栓緊了我的腳腕,讓我不會向兩邊歪。鐵鏈把我的腳腕既向上又向兩邊拉開,我身體越往上雙腿就叉得越開。
卡洛爾走到墻邊,把鏈子穿過墻上另壹只我剛才沒註意到的金屬環裏,然後用腳蹬著墻用力拉鐵鏈。我驚嘆著看著雙手離開地面。卡洛爾把我吊起離地約壹英尺高,然後想法把鏈子固定住。
我被雙腳向上倒吊著,雙腿大敞,雙手垂在身下。卡洛爾走到我身邊,把我的雙臂拉到我身後,把我的雙手在我背後銬在壹起。我興奮地呻吟著,感覺到極端的淫賤無恥、肉欲橫流,如此無助地把自己交給他人支配。
振蕩器還在我體內,剛才我壹直把它緊緊夾住,卡洛爾把我倒吊起來後,在重力作用下它自動滑入我體內,貼著我的陰道壁愉快地歡唱嗡鳴著。我的身體同聲哼唱著,我的肚子也投入地顫動著。
卡洛爾站到我面前,我發現我的臉和她的胯部正好在同壹高度。她把她的陰戶抵到我臉上,我開始在她的淫洞上又吸又舔,她也在吮吸我的。她把振蕩器在我淫洞裏慢慢地插進抽出,我邊哼著邊嘬她的臊逼,把舌頭用力向裏頂。
我把註意力集中在她的陰蒂上,把舌頭頂進她陰唇中間,在那個小小的性按鈕上唆著舔著,自己的臊逼也在難耐的快感作用下火燒火燎。
卡洛爾在我陰蒂上吸著,來回抽動著振蕩器,同時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揉捏著。
我開始無助地搖擺,發現越來越難以集中精力去吸她的陰蒂。然後我來了,瘋狂地嗚嚕喘息著,任憑性狂潮的熱浪順著脊椎湧下,威力無比的強勁快感波濤攪亂了我的肺腑。
卡洛爾用雙手攥住我的頭,把它緊緊擠進她大腿之間,自己在我臉上騎著。
她快活地呻吟著,把我的臉摁在她又熱又濕的陰唇上,飛快地在我臉上摩擦,我的舌頭都跟不上她。
她滿意地呻吟了壹聲,退了回去,坐到床上。她靠了好久,最後嘆了口氣,站起身,到衣櫥邊找衣服穿上,然後出去了,壹句話也沒說,就把我吊在那兒。
我的頭因為充血而脹痛,剛才我發情時沒註意到,但現在頭開始壹跳壹跳地疼起來。
我等待著,希望她能馬上回來,希望她只是去了趟衛生間或是什麽地方。我不停地看她床頭櫃上的鐘,看到時間在壹分壹秒地度過。幾分鐘後我的陰戶在振蕩器的刺激下又開始發熱。
我用力收縮陰戶上的肌肉,希望能帶動振蕩器抽動,還希望能用大腿來自我摩擦。
可我根本無能為力,只要振蕩器不直接碰到我的陰蒂,我就達不到高潮。而振蕩器又不斷激勵我進入壹個超強度的性刺激狀態,我的下體在受欲望的煎熬,可沒人碰我的陰蒂,我無法爆發,也無法緩解我體內磨人的高強度壓力。
壹個小時過去了,然後是兩個小時。門終於開了,但進來的不是她,而是另外壹個姐妹。
她奇怪的看著我,但馬上又興奮地微笑起來。她把門在身後關上,進到房間裏,站到我面前。
「妳在幹什麽,預備會員?」她問道。
「沒……沒什麽,姐姐。」我喘息著答道。
她把手放到我陰戶上輕輕揉搓著,然後又把手拿開。
「妳渾身都濕透了,預備會員。」她陰笑著:「或者我應該叫妳奴才婊子?」她抓住振蕩器的尖端,輕輕地把它從我陰道裏向外抽。振動器蹭在我的陰蒂上,我瘋狂地哼叫著、喘息著,我的心跳急劇加快。
「噢!噢!噢!噢噢!」我急喘著叫道:「噢,就這樣!」「真是個小色鬼,對不對?」她笑著說。她把振蕩器從我的裂縫中完全取出,讓我空虛流汁的陰戶可憐地獨自大張著,她自己卻褪下褲子,把她的胯部頂到我嘴邊。
「吸我,奴才!」她命令道。
「好……好……好……好的,姐……姐姐。」我嗚咽著,伸出顫抖的舌頭,在她陰門上四處舔著,壹遍又壹遍地舔著她的陰道口,把她的陰毛都弄濕了。她的雙手在我的腿上摸來摸去,可就是不碰我的裂縫。只要在我的陰蒂上用力揉兩三秒鐘就能讓我登天,可她就不。
她只是把雙手順著我的腰部和臀部上下摸著,手向下輕滑,壹直摸到我的頭,然後她攥住我的壹頭金發,用它做把手,把我的頭向前向上拉向她的胯下。
她把下體在我臉上磨著,我拼命地在她淫洞裂縫處咂著,吸出壹股股粘乎乎的淫汁。
她快活地哼喘嘆息著,在我臉上騎著,壹旦她覺得我舔得不賣力,便抓住我的頭發撕著扭著。我舔了好長時間她才來,然後她自顧自地提上褲衩,把振蕩器往我體內壹捅,向我招了招手,走了。
她肯定說了卡洛爾房間裏出了什麽事,幾分鐘之後另壹個姑娘走進房間,也把褲衩脫了,讓我吸她。剛吸了壹半,又壹個姑娘走了進來,得意地傻笑著看著我們。
前壹個姑娘剛完事她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等我吸完她,已經有四個姑娘等在房間裏了。每個人都輪番站到我臉前,哼喘著,淫叫著,攥住我的頭發,把胯部塞進我嘴裏。
她們的手摸著我的身體,但從不摸我的胯下,也不碰我體內嗡鳴著的振蕩器。
壹個姑娘使勁捏我的奶子,長指甲嵌入我的嫩肉,可她只捏了壹會兒,不足以讓我銷魂動魄。
因為性饑渴的折磨,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我這四個小時壹直在性高潮的邊緣徘徊,可就是達不到。我的肉體興奮地在燃燒,渴望性高潮的到來,但自己卻無能為力。然後卡洛爾回來了,盯著看我吸完了第七個或是第八個姑娘,看著她出去。
「我告訴過妳,沒我同意妳不能和別人操,妳個騷賤的臭婊子!」她獰笑著。
「主……主子,」我呻吟著:「主……主……主子……」我被倒吊了這麽長時間,覺得頭脹得像個倭瓜。我感覺連續幾個小時血液集中在頭上,它都要爆炸了。我頭痛得要命,幾乎要抵銷我小腹下難耐的需求,但又絕對不能淹沒它。
「骯臟的畜牲!」她說道。她走到櫃子邊,取出壹根又粗又長的皮帶,把它對折起來,輕輕地在手上打了壹下。我無力地呻吟著,渴望她再來吸我的臊逼,但她卻高高地舉起皮帶,狠狠地抽在我的陰門上。
我尖叫著,同時感受到猛然的疼痛和劇烈快感的燒灼。痕7b在我的臊逼願意承受任何刺激,即使沒有振蕩器,我的陰蒂也在絕望地震顫和嗡鳴著。
她的皮鞭再次落下,狠狠地抽在我胯下,正好打在我的陰蒂和屁眼兒上。我再次尖叫,隨著性快感的熱浪在我體內升騰,尖叫聲又變成了喉嚨中的嗚嚕聲。
皮帶再次抽在我陰戶上,又是壹次痛感和快感的雙重爆發。
她把皮帶第四次抽下,我來了,全身像壹只閃耀的新星,內外翻騰,我的頭變成了壹片劈啪亂響的超熱神經團。我拼命地狂吼著,尖叫著,哀號著,聲嘶力竭,她趕快去拿了只拘束球塞進我嘴裏。
我發瘋般地搖擺著,我的身體在鏈子上轉著扭著,就像魚鉤上的壹條魚。我的肚子和騷逼像火山壹樣燒灼著,我猜想她也被這股熱氣燒烤著,她站在我身邊,拼命地揮舞著皮帶,用最快的速度抽在我騷逼上。
我難以形容美妙的疼痛,性高潮比以前我嘗受到的都要熱切、激烈,排斥壹切。我的頭由於充血而膨脹,壹跳壹跳地痛,我已經不能思維,又扭動掙紮了壹會兒後,我昏厥了過去。
卡洛爾用嗅鹽把我弄醒,我頂多是半醒著被她用鏈條越升越高。升得越高,鏈條就把我的腿分得越開,直到在天花板附近我的雙腿被向兩邊抻開,我幾乎是在房頂上做劈叉。
她把鏈條固定到壹邊,然後出去了,就把我這麽吊著。我幾乎失去了知覺,只感到體內悠長而美妙的溫熱。過了很久我大腿上的刺痛才緩緩地滲透到我的心田,又過了很久我才明白我到底是在哪兒,在幹什麽。
過壹會兒就會有壹個姑娘走進來,看到夠不著我,多少有些不甘心。有幾個還去推了推鐵鏈,可卡洛爾把它鎖緊了,還拿走了鑰匙,她們只能聳聳肩,掃興地離開。
最後卡洛爾又回來了,把我往下放。她讓我顫抖的身體下墜,直到我的頭都碰到了地毯,然後又把鏈條固定住。
她又走開了,回來時身上戴著假陽具。她的胯部現在和我的同高,她毫不費力地把已經沒電了的振蕩器從我火燒火燎的胯下取了出來,然後把粗大的黑色假陽具向下探入我體內。
我呻吟著感受著假陽具頂入我胯下。和振蕩器不同,它的表面不是滑溜的金屬,而是皮質的橡膠,特意用來摩擦臊逼裏的肉。卡洛爾把又粗又長的假陽具埋入我燃燒的小腹裏,然後抓住我的屁股做扶手,開始操我。
我還火燒火燎,就像處在壹個無窮盡的性饑渴狀態,即使我已經歷了如此劇烈的性高潮,她的抽插又迅速點燃了我蒸騰著的淫洞,帶給我壹波又壹波新的快感。她不斷地用力操著,用假陽具的全長來開發我的陰道。
我的高潮劇烈異常,壹遍又壹遍,我嗚咽著、呻吟著、哀嚎著,或是說啜泣著,任憑高潮壹波又壹波地穿透我的全身。連續數小時的倒吊令我頭暈目眩,而性高潮絲毫無助於我從這暈眩狀態中恢復過來。
我想我的神經實際上已經不能自己了,因為在這以後的事我都記不清了,只知道我在承受無盡的快感,高潮叠起,連綿不斷,直到我最終失去知覺。
現在我得說我已經遠不是壹個普通的預備會員了。我們壹共是十個預備會員,原來五個,後來通過壹次入會儀式又加了五個,只有我和愛麗森是女奴。兩個已經不少了,有時壹年也不見得找得到壹個女奴。狗不是女奴,至少不是大家的女奴,她是基妮的私有財產,只受她支配。
我已經說過,我覺得綁吊是壹件非常有刺激性的事。來到這裏以後我對疼痛也有了類似的興奮感,至少是在性刺激條件下的疼痛。我不知是為什麽,不知我體內什麽東西對這種懲罰和折磨反應這麽強烈,強烈到我不能駕馭,雖然我從未想駕馭它。
我沈溺於這種感覺,沈溺於被羞辱,被斥罵,被這些年紀與我相當的姑娘和女子虐待,熱衷於暴露極端的自我,暴露我的肉體、我的心靈和我的感知,任人淩辱,任人糟賤,任人宰割。
其他姑娘──也就是那幾位新的預備會員最終都通過了入會儀式,而我卻被用鎖鏈捆做壹團,塞在卡洛爾臥室內的壹只箱子裏。我入會是在第二天晚上的壹個專門儀式上,所有姐妹都參加了,還有貴賓,包括幾名畢業生和教師。
我和愛麗森被赤身裸體地帶進大廳,壹絲不掛,甚至連皮手銬也沒戴。愛麗森的頭發只是壹層細毛,剛剛蓋住頭皮。因為她發色淺,所以還要不少時間才能長好。
我們跪著,然後又仆伏在希茜腳前。她站在壹只巨大的聯誼會標識前,姐妹們和客人們圍著我們看著。我自豪地跪著,心砰砰亂跳,知道她們都在貪婪地欣賞我赤裸的胴體。
「我們聚集在此,」希茜開始說道:「不是要讓這兩個入會,因為入會意味著接受,意味著通過考驗被接納為我們中的壹員。但這兩個不能被接受,只能被容忍,因為她們的地位低於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於預備會員,低於陰溝裏的蟑螂或地下的粘蟲……她們是奴婢。」「奴婢。」其他人吟唱道。
「奴婢沒有身份,沒有人格,沒有意願。它沒有財產和權利,只是因為他人的無比慷慨它才配活著受罪。為了報答這份慷慨它必須服從。」「服從!」其他人吟唱著。
「奴婢唯壹的職責就是服從。」
「服從!」她們繼續吟唱。
「奴婢唯壹的思想就是服從。」
「服從!」
「奴婢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壹樣東西、壹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
但與其它自然無思想的東西不同,它自願選擇做奴婢,所以我們唾棄它。」「唾棄它!」「它是壹樣淫賤低廉的東西,只配讓人看不起。我們不能容許任何冒犯,不能寬恕任何遲疑,不能默認任何不敬。任何反抗、任何拒絕、任何狡辯和任何過失都要遭到懲罰。」「懲罰!」「懲罰。」她重復道。
「懲罰!」她們壹齊大叫著。
「妳,」她第壹次看著我,說:「妳是壹個骯臟邪惡的婊子,壹個腦子長在臊逼裏的淫貨,就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才活著。妳沒有自尊,沒有貞操,寡廉鮮恥。妳是我們女人的恥辱和敗類。我們要鏟除妳。」「鏟除妳!」「妳將被占有,妳只是壹個從屬物,將受我們支配,壹直到死。」「壹直到死!」「妳是個吞咽雞巴的欠操的淫洞,是個專用來取悅男人的玩物。我們看到了妳骯臟的淫欲,妳終日渴望填滿妳的淫洞,用它吞噬能夠觸及到的壹切。但妳屬於我們,我們給妳安排了壹個最適合妳的身份──奴仆。」「奴仆!」她們齊聲吟誦著。我低著頭,既羞臊,又興奮,既感到屈辱,又覺得刺激,既羞恥得無地自容,又充滿甜蜜的快意。
「趴在地上爬過來,奴才。」她命令著。我聽話地趴下,拖著自己的身子,在冰涼的石地板上爬到她腳前。
「跪著,奴才。」
我跪起身,挺直腰板,低著頭。
「接受它,接受奴仆的標誌。」
她拿過壹個用粗糙金屬做的沈重的項圈,套在我脖子上。壹個姑娘彎下身,把它扣緊。我的胳膊被高高舉起頭頂,雙手被戴上粗粗的鐐銬。接著我腳上也戴上了鐐銬,最後她們把壹根掛滿小圈的鐵鏈系在了我腰上。
壹個戴風帽的女孩送來壹只粗鎖鏈,希茜拿過來,舉過頭頂。
「苦役。」她叫道。
「苦役。」其他人吟唱著。希茜舉著鎖鏈,遞給兩個姐妹,她們把它扣在我手腕上的鐐銬上。
「服從。」希茜叫著,舉起另壹只粗鎖鏈。
「服從。」其他人跟著唱著,看著鎖鏈被扣緊在我腳腕上的鐐銬上。四根鎖鏈壹起被固定我身前腰間的鎖鏈上。
希茜拽著我轉圈,又抓緊我的頭發猛然向後向下拉,我不禁失聲痛叫,我的胸部挺向圍觀的女人們。
「奴才!」她叫道。
「奴才!」其他人呼應著。希茜狠狠地推了我壹下,我在鏈子上絆了壹下,跌倒在姐妹們面前的石地板上。
鞭子舉了起來,像壹片森林,姐妹們在我四周圍成壹圈,我悲哀地伏在地上,啜泣著。然後她們開始鞭打我,鞭子呼嘯著,像雨點般落下,惡狠狠地劈下來,抽下來,砸下來,打在我身上的每壹寸。我疼得大叫,內心充滿恐懼,在地上來回不停地滾著,企圖保護自己,可鞭子還是落在我屁股上、腿上、陰戶上、奶子上、臉上、背上、胳膊上、腳上,落在我身上每壹處。
無數只光腳踢在我身上,踢在我肚子上、奶子上、胯下、甚至踢在我臉上。
有人彎下身來,用拳頭猛擊我的肚子、陰部和雙乳。我縮成壹團,顫抖著,嗚咽著,哀嚎著,直到她們最後打夠了,從我身邊退回去。
我躺在地上,因為恐懼和疼痛嗚咽著,啜泣著,顫抖著,我身上傷痕累累。
這時我感覺到壹樣濕漉漉的東西落在我臉上,然後又壹下,然後是很多下,就好像在下雨。我眨眨眼睛,才意識到姐妹們在向我吐痰,不停地吐。我呻吟著,試著至少遮住我的臉。壹只鐵鏈拴在了我的項圈上,我被在地板上壹直拖到墻邊。
鐵鏈被固定在墻上,迫使我背靠墻坐著。
她們不停地吐著,然後壹個姐妹撩起袍子蹲在我面前。壹股小便噴到我頭上臉上,我悲切地嗚咽著。更多的姐妹圍到我身邊,壹個接壹個地把膀胱內存貨澆到我顫抖的身體上。
我甚至不能遮住我的臉,因為連接我手銬和腰間帶子的鏈子太短了。馬上我就從頭到腳都浸透了尿液,頭發沾在頭皮上。
壹鞭抽在我臉上,我失聲痛叫。
「張開嘴,奴才!」壹個聲音吼叫著,已經不是第壹遍了。我沒怎麽聽到其它指令。我恍恍忽忽地分開嘴唇,大張開嘴,等著另壹個姐妹蹲到我面前,把她的尿澆到我臉上。
尿澆到我嘴裏,我不去咽它,又流了出來。我呻吟著,我的頭向後靠在墻上。
我通過模糊的雙眼擡頭看,只見愛瑪蹲在我面前,雙眼放光地撩起長袍。然後開始沖我撒尿,專心對著我的嘴。
我淫叫了壹聲,開始發瘋般地吞咽,就好像我渴極了。她尿了好長時間,直到徹底尿乾凈了,才起身退出去。希茜又走上前來,沖我冷笑著。
「擡起腿來,奴才,把腳收回去。」她命令道。
我迷迷糊糊地把膝蓋收到胸前,叉開雙腿,癱坐在鐵鏈中。她拿過壹根長棍,棍子頭是圓的,很粗。她把棍子對準我胯下用力杵著。我尖叫著,感覺到巨大的長棍捅向我陰門的開口處,把我的陰唇向兩邊擠開,試圖穿透我的身體。
她左右捅著,把長棍扭轉著頂入我體內。我哀嚎著,尖叫著,哭泣著,身子瘋狂地蠕動著,搖晃著,扭擺著,感覺到她把棍子捅進來,壹點點,壹寸寸,把我的陰唇撐開,把我的陰道擠大到從未有過的尺寸。壹英寸,兩英寸,然後是五英寸,接著是十英寸,她還在捅,用這根巨大的長棍穿透我,又向前滑了壹英寸,然後又壹英寸,然後又壹英寸,杵進我可憐的淫洞。
我來了。
我的整個身心,我的全部自我都處於過載狀態,我在墻角縮成壹堆,抽搐著,顫抖著,哼喘著。我喉嚨裏發出怪聲,哆嗦著癱坐著。她們全都圍在我身邊看希茜把長棍在我淫洞內插進抽出,壹下又壹下地用棍子的頂端使勁戳我的子宮頸,殘酷地開拓著我淫洞的深處。
我來了,尖叫著;我來了,哀嚎著;我來了,痛苦地抽搐著;我來了,瘋狂地扭動著,雙手亂抓。
然後壹切又全模糊了。她們丟下我,回到屋子中間,開始折磨愛麗森。我記得看到聽到了整個儀式的始終,看到她被羞辱,被用鎖鏈拴住,被拳打腳踢,被用鞭子抽,被人在身上撒尿,但我腦子裏壹片空白,已經不會思維了。就好像房間裏開著燈,但卻無人在家。
然後她坐到我身邊,她的項圈同我的壹樣被用鐵鏈栓在墻上的套圈裏,尿液像雨水壹樣澆到我們身上。我感覺到她向我轉過身來,她被尿液浸透了的肉體貼在我身上。她親了我,我也自動地張開嘴給她以回報。
我們貪婪地親吻著,舌頭絞在壹起,我們的手揉捏撫愛著各自的奶子,手指插進各自的臊逼。尿液和唾液傾灑在我們身上,我們繼續做愛,還被拴在墻上,身體纏繞在壹起。
我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