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欲的追逐 by lyhgr
2018-6-3 06:01
二 發展的欲望從九八年下半年開始,公司的生意已經是日沒西山了,原料進口的路子徹底斷了,唐宛如雖然升職當了市經貿委的主任,但在生意上壹時半會也幫不了我什麽忙,剩下的幾個小客戶每個月只有二、三十萬的營業額,吃飯都成了問題。好在前幾年掙了不少錢,公司還不至於關門。
付蓉的服裝批發生意因為競爭越來越激烈,也不像以前那麽紅火,再說,我也從來沒有把她的生意看作壹回事。我喜歡齊夢蘭,但我並不愛她。肉體上我更迷戀付蓉,她總能讓我滿足;精神上,唐宛如給了我最大的寄托;齊夢蘭唯壹能吸引我的,就是她的家庭背景。
在認識齊夢蘭之前,和我打交道的女人中只有唐宛如的層次高壹點,而我和她只能保持著情人與朋友關系,永遠不會成為夫妻的。付蓉可以給我家的感覺,但是,我們壹直不能克服那種障礙。齊夢蘭就不同了,不僅受過良好的教育,人嘛,長得也還可以,最重要還有老爸這個靠山,也許我可以借著這層關系來發展我的事業。我就是懷著這樣的目的結婚的。
我把公司交給老趙和姐夫共同打理,和齊夢蘭到了加拿大。在這裏,我才有時間仔細回想這幾年來的特區生活。錢我有了,雖然還算不上有地位,但是起碼也是個私企老總。女人玩了幾個,我也不覺得有什麽好炫耀的,這壹切都是隨著自己社會地位的改變自然而然發生的,我只承認自己是個好色之徒。
加拿大是個美麗的國度,很清凈,清凈得有時讓人心煩。我們買了壹棟小別墅,我和齊夢蘭每天白天騎著自行車去語言學校上課,晚上我們甚至壹起自己做飯吃,過著壹種與世無爭的生活。到了周末,我們會去遠壹點的地方旅遊,陶冶自己的情操,呵呵。這樣的生活雖然很享受,更多的卻是無聊。如果我們壹直這樣生活的話,當時我們銀行裏的存款夠我們用上20年。
不過,這樣的生活只過了幾個月我就膩了。
我本來就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大概是在我們來到加拿大五個月後,壹個在美國留學的同學給我發了壹個EMAIL,說有同學到美國來訪問,兩人見面壹聊,才知道我也在加拿大,約我壹起去拉斯維加斯玩玩。
來美國訪問的同學叫陳署,家裏很有背景,現在已經做到市府秘書了,也是壹個玩家,留美的同學叫丁敬,在美國做醫生,在美國也算中產階級了吧。接到這樣的邀請我當然樂不可支,馬上打點行李,和齊夢蘭壹起去了賭城。這裏給我的感覺比我第壹次到澳門給我的觸動還要大,這才是人人想要的生活呀!
我只帶了兩萬美金,沒敢住很好的酒店。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外國人也很節省的,丁敬才帶了五千美金。第壹天我們只隨便玩了玩就回酒店睡覺了,這個晚上齊夢蘭在床上的表現比在加拿大激情了許多。
第二天我們壹起去逛了逛商場,真是琳瑯滿目,可惜我們帶的銀子都不多,也沒有買幾件奢侈品。晚上我們壹起玩到深夜兩點,我和丁敬都小有收獲,齊夢蘭和丁敬的老婆叫著說太累了,要回去睡覺,我們正好順水推舟地把她們送回酒店,又壹起回到賭場。
壹旦恢復單身,賭場裏的流鴛就像蒼蠅那樣盯上妳了。很快,就有個黃皮膚的女人坐到我身邊。我在賭21點,正在興頭上,也沒有註意到她。
有壹次我壹下下了五百美金賭註,給莊家通吃了,害得我仰天長嘆,旁邊的陳署搗了我壹下,我才開始註意這個女人。女孩見我註意到她,故意用膝蓋頂了頂我的大腿,說了壹句外語,我沒聽懂,站在身後的丁敬趕緊翻譯道:”小姐問妳想不想請她喝壹杯。“說句實在話,這個女孩長得最多也就是小波的檔次,而且我不喜歡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騷勁卻刺激著我這個好色的男人的性腺。
我們三個壹起簇擁著這個女孩到了吧臺,女孩向旁邊示意了壹下,又過來兩個女孩。通過丁敬的翻譯,才知道這幾個女孩都來自菲律賓。丁敬開始和她們談價錢,她們開價450美金,最後不知道丁敬和她們怎麽談的,250美金她們就跟我們走了。
路上我偷偷地問丁敬:”怕不怕得愛滋?“
丁敬笑著說:”怕妳就帶兩層套子咯。“
我們各自找了壹個女孩進了房間。這些女孩好象都在酒店開了房。
我和菲律賓女孩語言不通,所以根本沒有什麽交流,我們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女孩指了指我的小弟弟,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明白了,猶豫了壹下還是說:”OK!OK!“齊夢蘭雖然算是挺傳統的女人,但口交她還是可以接受的。到加拿大之後,可能是生活太過閑情逸致了吧,每次做愛她都給我口交。所以賓妹口交沒有給我太大的刺激。
我彎著手指摳了摳她的陰蒂和肛門,感覺還比較幹凈,就示意要插她下面。
她很熟練地用嘴巴給我戴上套,我插入了她的陰道。起初插進去的感覺很松,也沒有什麽分泌物,要不是避孕套上有潤滑劑的滋潤,可能動也動不了,很不爽。
慢慢地我開始感覺到她的陰道有收縮的功能,特別是在我往外拔的時候,她收縮的很緊,緊緊地包住我的粗大的龜頭,我有了強烈的快感。
她的嘴唇在尋找我的舌頭,我很勉強地遞了進去。也許是我的舌頭挑動了她的愛腺,她突然把我壹推,讓我躺在床上,壹翻身屁股對著我坐了下來,上下套動。壹邊套著,壹邊把屁股翹起來,伸出中指插進自己的屁眼裏。
我被她的這個動作激動了,小弟弟的硬度提高了很多,要知道,齊夢蘭是絕對不會讓我插屁眼的。我伸出大拇指插進她的屁眼,她興奮得大叫,套動的頻率和幅度也大大加強,手指和陰莖幾次滑了出來。
看著粉褐色的菊門慢慢有了松開的樣子,我抽出了陰莖,在已經有點幹燥的套子上又戴了壹個套。我讓她跪在了床上,在她的屁眼上吐了口吐沫,很容易就把小弟弟插到她屁眼裏去了。再爛的女人,直腸也是很緊的,我在她如狼嚎般的吼叫聲中只堅持了不到三分鐘就射了。
我和丁敬他們不約而同地幾乎同時出現在了大廳,壹看時間,剛過去不到壹個小時。我不知道是這些妓女對執行程序的時間把握得好,還是我們三個的性能力差不多。壹碰面,我們三個都笑了。
我跟丁敬說我真的戴了兩只套子做愛,他們倆笑得前仰後合。
從拉斯維加斯壹回來,我就決定回國了。我喜歡有挑戰、充滿刺激的生活。
我把我的想法和齊夢蘭壹說,她就哭了,我沒有安慰她,我的決心已定。她看我這樣,知道不能說服我,索性跟我來了個君子協定:我先回國半年,大家看看誰發展的更好,再做下壹步的打算。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我現在只想離開加拿大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