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十二)
　　今天早上在門口看到樂樂媽騎著自行車經過，連忙問道：「餵，樂樂媽啊，他姨娘怎麽沒來檢查啊？」樂樂媽停下車子，單腳支地，笑了笑道：「她說感覺已經好些了，過幾天看看，如果有不舒服再來檢查。」「那怎麽行呢，萬壹她這個炎癥有什麽變化，那就錯過最佳治療期了，妳叫她趕緊來復檢。」「好吧，我待會回家和她說說。」「怎麽，她今天沒上班啊？」「嗯，最近她們廠子裏活很少，經常休息。」「這樣啊……」「嗯，我還有事，先走啦！」樂樂姨娘和李寡婦是在同壹個廠子的，現在廠子沒活幹了，那麽她們兩個都處於半失業狀態了吧。樂樂姨娘倒還好，壹個大姑娘，應該沒什麽壓力。李寡婦就不同，雖然公婆都還能動彈，也只是種些田地，家裏直接收入就是李寡婦每個月的工資，我心裏不禁替她著急起來。
　　關上了大門，來到李寡婦家，她正坐在院子裏洗衣服。看到我進來就問道：
　　「壹航來啦，有什麽事嗎？」「聽說妳今天沒上班，過來看看。」李寡婦洗衣服用的是壹個大木盆，裏面放壹塊搓衣板，彎腰搓衣服的時候很自然地就叉開兩腿，她今天穿著那條她平時最愛穿的湖藍色裹身連衣裙，沒有穿絲襪，我站在她前面能看到她上下都走光了，壹大片胸口肉露了出來，雖然戴了胸罩，但隨著彎身搓衣服的動作，兩只水嫩的大奶不停地晃動著。
　　胯下米白色底褲撐得鼓鼓的，陰溝輪廓清晰，看樣子應該沒墊衛生巾，李寡婦的內褲壹向比較保守，壹般都是那種包裹面積很大的高腰三角褲，所以看不到她腿間有毛露出。之前給她做檢查，都是直接脫光光，現在看她私處若隱若現的樣子也蠻刺激。
　　「妳聽哪個說的啊？」李寡婦繼續搓著衣服，頭也不擡地問道。
　　「樂樂姨娘沒上班，聽說妳們廠子沒什麽活幹了，是不是啊？」「唉，老板接不到活，我們就只好放假了。」「妳們老板真沒用啊！我看其他幾個廠子都還做得好好的嘛。」「我哪知道，煩都煩死了。」「有什麽好煩的，換個廠子不就行了？」「妳說得倒是輕巧，早就托人去問過了，都說暫時不招人。」她看了看我，有些疑惑地道：「哎！妳怎麽對我上班的事情這麽上心？有什麽門路介紹？」「我三舅家接了壹些活，就是縫足球，縫好壹個4塊錢，妳要不要做？可以帶到自己家裏來做的。」「縫足球？這活以前我可沒做過。」「很簡單的，看著人家做過壹個就知道了。」「這壹天能做幾個啊？」「聽舅媽說，手腳利索點的壹天能做五六個吧。」「壹個四塊，那壹天才二十幾塊。」「跟妳上班肯定沒法比，但現在不是閑著嘛，多少也能賺些，還可以叫妳婆婆壹起做的，即使妳正常上班，晚上回家還可以賺點外快。」「那帶到家裏來做，要不要先把材料買過來？」「那肯定啊，不過我可以給妳做擔保，這樣就不用墊錢。」「這麽好？」她壹個狐疑的眼神瞟過來。
　　「李姐，妳又來了，我是什麽人妳還不知道嗎？」「還真不知道。」李寡婦定睛看著我，緩緩搖了搖頭。
　　看到她那狐疑的眼神，我很是不爽，有些氣惱地問道：「那妳說我圖妳什麽了？」李寡婦嘴角浮現出壹抹壞笑：「嘿嘿，生氣啦？和妳鬧著玩呢，妳看不出來嗎。」「我說李姐啊，妳這都壹把年紀了，怎麽還跟個小姑娘似的愛作弄人啊？」我嘴裏在埋怨著她，心裏卻在恨自己沈不住氣，這麽容易就被她耍著玩。
　　「好啦好啦，妳幫我介紹活幹，還要幫我擔保，那我該怎麽謝妳呢。」「這都鄉裏鄉親的，幫忙是應該的，再說妳還要到我那花錢看病……」「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怕我沒錢看病才是真，放心吧，該花的錢我不會省的。」「好啦，我說不過妳，反正妳想要幹這個活就來找我，妳先考慮下。」跟她扯皮我還真不是對手，顧不得繼續偷窺就準備落跑。
　　「哎哎！妳急著上哪去，先別走。」李寡婦叫住了我。
　　「還有其他事？」「什麽其他事，就這個事！我每天在家坐著還能考慮什麽呀，當然要做，妳什麽時候有空就帶我去妳舅舅家看看。」「我現在就有空。」三舅家離這比較遠，我騎著電瓶車載著李寡婦，李寡婦分腿騎坐在我後面，她這時倒是矜持起來，雙手扶著後車架，身體微微後仰，使兩人身體保持著壹道間隙。她穿著裙子雙腿不好分得太開，兩只大腿就貼著我的兩胯。
　　路上，我就起了壞心思，故意開得很快，碰到坑坑窪窪的地方就驟然減速，背脊可以感受到兩只水嫩肉球的撞擊。
　　「妳開得慢壹點，這樣很危險。」李寡婦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這樣已經算慢了，我壹個人騎的時候簡直要飛起來。」我這個電動車功率比較大，壹個人騎可以開到60碼，現在的車速是45碼左右。
　　「反正妳別把我摔著，否則妳就慘了，我家三口人都要歸妳養活。」「就我這技術，哪能摔著了，妳就放120個心吧。」沒想到這話放出去不久，就真的摔著了，在壹個轉彎處，柏油路面上有些沙石，失去重心後就側倒了，好在當時速度不快，兩個人都沒事。李寡婦卻嚇得花容失色，起來後堅持要讓她來開，我就坐在後面，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肢，感受著薄裙裏面的軟肉。
　　「手放到後面去！」李寡婦拍拍我的手背。
　　「不行，我怕妳待會故意摔我，抱著妳才有安全感。」「這樣不好。」「怎麽啦，妳都可以做我媽了，還要避嫌啊？」手上傳來了壹陣劇痛，李寡婦掐了我壹下，我報復性地在她腰上軟肉捏了壹把。李寡婦「啊」的尖叫了壹聲後再也不敢弄我，這時已經過了好幾個村了，路上的人也都不認識。
　　「李姐，妳身材好好噢！」我環著她的腰肢，忍不住就誇了她壹句。
　　「妳別和我說話，我要專心開車。」「妳這也太慢了吧，30碼都不到。」「安全第壹！」壹路小心地到了三舅家，他家裏正坐著十幾號婦女，大家都在比賽似的幹著活，牽著尼龍線的大鐵針不停地揮舞著，這都是計件的，大家自然就不會偷懶。
　　做足球其實很簡單，從廠家拿來印有格紋的六邊形復合皮，還有膽囊，這邊主要就是縫制，坐著用膝蓋抵住壹個三角夾板將兩片皮的邊緣對準夾緊，然後用錐子紮小孔，繼而兩根大鐵針牽著尼龍線來回對穿而過，需要註意的就是格紋要對好，然後在快收口的時候放入膽囊就行。
　　就這樣，李寡婦成為我三舅的剝削對象之壹。聽三舅說，他收廠家是5元錢壹個，散發給村裏人做是4元壹個，相當於每做壹個他抽取壹元。其實足球廠的量不是非常大，他們村裏人就能完成，壹般不發外村，只是因為我帶李寡婦過去的，所以才分到壹些。對此，李寡婦自然是心懷感激。
　　回到村裏的時候碰到樂樂姨娘了，她今天穿了壹條蓬松的紗裙，感覺有了些女人味。
　　「妳們從哪回來啊？」樂樂姨娘主動向我們打招呼道。
　　「我從壹航舅舅家找點活幹，縫足球，妳反正也沒事，要不要壹起做啊。」李寡婦接話道。
　　「哎，妳怎麽沒來檢查啊？」我插話問道。
　　「縫足球啊，這個我會啊，以前做過。」樂樂姨娘壹邊向李寡婦說著，壹邊向我擠眼，大概是讓我不要說檢查的事情。
　　我假裝不懂，繼續問道：「等壹下就檢查吧，妳這情況挺復雜的，時間過了那麽久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倩啊，妳怎麽啦？」李寡婦問道。
　　女人都是八卦的，自己的事情不想被別人知道，對別人的事情又充滿了好奇心。我不理會樂樂姨娘要殺人的眼神，繼續道：「其實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妳們得的是同壹個毛病。」這回輪到李寡婦臉紅了，我們兩個還在電瓶車上沒有下來，李寡婦在前我在後，她不動聲色地伸出手來在我右腿上使勁擰了壹把，我在李寡婦這裏是簽過保密協議的，答應不跟別人說，結果還是說了出來。
　　「哎喲餵！妳擰我幹啥啊。」我誇張地大叫壹聲。
　　場面有些尷尬，三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我連忙跳下車來逃之夭夭。
　　晚上，李寡婦把我的電瓶車送回來，抓住我又是壹頓狠掐。
　　「叫妳不要說，妳偏說，妳再和別人說，我真的要對妳不客氣了。」「唉，我這是想著妳們兩個都是女人，又是壹個毛病，所以才說的，妳放心好了，她不會亂說的。」「我現在就是對妳不放心！」她恨得牙癢癢，過了會又八卦地問道：「她也是尿道炎？」「嗯，其實她比妳還復雜壹點，還有陰道炎癥。」「那她現在怎麽樣了？」「這我就不知道了，上次來檢查已經有很多天了。」「村裏還有誰得過這個毛病啊？」「這可多了，其他人我就不告訴妳了。」我隨口就瞎掰道，其實到目前為止村裏就只有她和樂樂姨娘來過。
　　李寡婦對我這句話還是比較相信的，看我的眼神都變得復雜起來。
　　「反正妳以後都不能和別人說我的事情，即使她和我得了同壹個毛病也不能說。」「好啦，我不會說啦。現在給妳檢查壹下吧。」「我今天還沒洗澡。」「沒事的，檢查壹下吧。」她今天沒穿絲襪，翻上裙子，脫下內褲，躺倒後敞開雙腿，露出腿間狂野叢林。她沒有洗澡，我就用鑷子夾著棉花團沾酒精給她清理外陰，她月經已經幹凈了，但是外陰分泌物還是挺多，白色棉花球很快就染成了黃色，換了壹團棉花給她清理會陰及肛門，很快變青褐色了。
　　「早上大便了？」「嗯。」「昨晚吃什麽了。」「蔴糍。」「青蔴糍？」「妳怎麽知道？」「妳自己看喏！早上沒擦幹凈。」我挑著臟兮兮的棉花團給她看。她臉色壹紅，沒說話。
　　「如果妳不嫌麻煩的話，每次大便後最好用濕布去擦，這樣會很幹凈。能有效防止很多病菌感染。」撥開陰毛，翻開大小陰唇，看到裏面的尿道口還有些紅腫，但沒有分泌物。
　　「剛剛小便過嗎？」「嗯，從家裏出來的時候拉過了。」「多少時間小便壹次。」「壹般兩個鐘頭左右壹次。」「痛不痛。」「嗯。」「最近多喝點水，壹天要喝兩熱水瓶才行。」「嗯。」「我看了壹下，保持得還不錯，沒有其他的感染，繼續吃藥，現在給妳灌腸吧。」「能不能不灌了？」她小聲說道。
　　「怎麽了？」「第壹次灌了之後，肚子不是很舒服。」「那當時怎麽不說？」「也還好，可以忍，就是有壹點不舒服。」「這個是正常的，妳是不是心疼錢啊？我給妳優惠吧，5元壹次。」「不是錢的事情。」「那是為什麽？」「就覺得不好，反正我不想灌了，可以嗎？」「這個妳自己決定了就好，我只想說灌腸有助於治療。」「沒事，吃藥就可以了。」「那好吧。」李寡婦不想灌腸了，她這個病估計會好得很快，以後接觸她的機會可能會很少，心裏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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