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揍敵客長媳的自我修養

熊貓六六

都市生活

赫威克酒店位於市中心最繁華地段,整夜燈火通明,是不少富豪和政客下榻酒店時的首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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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番外壹

論揍敵客長媳的自我修養 by 熊貓六六

2024-1-11 22:08

工作日的下午,公園裏十分清靜,金發女人走到壹角,蹲下身“喵”了幾聲,很快就傳來了回應。

三只流浪貓或從樹上跳下、或從草叢裏鉆出,來到女人面前,埋頭吃起她帶來的美味罐頭食物。

派克摸了摸壹只三花貓的腦袋,眼中溫柔含笑,她停留在這個城市已經三天,每天都會抽空來這裏溜壹圈,投餵壹下這些貓咪。

最近旅團眾人暫時分開了,不久前他們去了壹個山谷中的自然遺跡,出來後庫洛洛直接在附近的小鎮上住下了,他要研究壹個石碑碑文。

小鎮很小,團員們待了兩天就有些無聊,窩金和信長先跑得不見蹤影,而俠客正好查到位於這個國家南邊的城市裏有壹個可能對解開制約有用的收藏品,跟庫洛洛說了聲便出發了。

從小鎮去那邊需要先開車,再坐列車,約兩天多路程,閑著沒事的派克和瑪奇也跟著壹道去了,反正還有芬克斯和飛坦在,他倆比較宅,正好陪著庫洛洛。算上路上時間、遊玩時間以及辦事時間,三人最遲十天就可以回來。

而今天是第八天。

罐頭快被貓咪吃光的時候,俠客忽然來了電話,問她在哪,派克說了地點。

“妳到北門口,我十分鐘後來接妳!”俠客仿佛很急,說完就掛了。

派克有些疑惑,但俠客這樣的態度令她不敢大意,立刻站起身。

十分鐘後,俠客開車趕到公園外,瑪奇也在,坐在副駕駛,派克上車後便問:“怎麽了?”

“團長又變小了!”俠客踩下油門,壹邊飛快解釋,“比馬特維那次還小,而且同樣沒記憶,飛坦他們搞不定,喊我們馬上回去!”

派克:“……”

俠客想到半小時前的那通電話就感到無語。

剛接起來自飛坦的電話時,兩人還未說什麽,俠客首先就聽到了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還伴隨著“別哭了!”、“餵別抓我頭發!”、“妳再打我,我還手了!、“啊!要瘋了!妳想怎麽樣!”之類的抓狂話語。

聽聲音是芬克斯。

在這樣吵鬧的背景音中,飛坦向壹頭霧水的同伴平鋪直敘地解釋經過:“團長變小了,比任何壹次都小,三歲左右,沒記憶。原因不知道,我和芬克斯在客廳打遊戲,團長從房間出來就是那樣了,他看著很害怕想跑,芬克斯過去攔,然後就哭了,現在芬克斯抱著他,他在掙紮。”

飛坦的聲音很平靜,但更像是已經麻木了。

俠客:“…………”

光聽電話那頭的動靜俠客就能想象那讓人崩潰的畫面,大概是年紀更小的緣故,庫洛洛這次哭得毫不克制,驚天動地的,但怎麽會突然這樣?!

“團長有沒有說天秤出現了?”俠客問。

“沒有。”

俠客皺起眉,難道是瞬間降下的懲罰嗎?

“妳們趕緊回來,”飛坦又說道,往日橫行霸道暴戾恣睢的盜賊此刻就像壹頭心甘情願向現實認輸的敗犬,“我們搞不定。”

俠客:“……”

搞不定也得搞定!

“妳們哄住他啊!別讓他哭了!”俠客哭笑不得,想起什麽又說,“不要打暈!”

“……”飛坦可疑地沈默了下,只好妥協,“盡量吧,不行我去買藥迷暈他總可以吧。”

“……行吧。”俠客也知道這件事十分為難這兩位戰鬥系的同伴,但誰讓事情就是那麽湊巧,偏偏這會只有他們在團長身邊?

之後俠客便立刻喊來兩位女性同伴,驅車返程。

而派克聽完事情始末後,直接拿出手機先打給了某位殺手,既然不是庫洛洛的問題,只能是伊路米那邊發生了什麽,雖然很有可能對方也變小了,但總要聯系試試,再不濟就要去找揍敵客了。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怎麽了?”

派克開著免提,音筒裏清晰地傳來了殺手平靜無波的聲音,幾個蜘蛛對視壹眼,都感到了意外和不對勁,他居然沒變小?

俠客直接開口問:“伊路米,妳有做什麽嗎?”

伊路米頓了下,很快道:“沒有,為什麽這麽問?庫洛洛怎麽了嗎?”

“團長突然變三歲的小孩了,而且沒有記憶,原因未知。”俠客言簡意賅道。

“我昨天就完成工作了,庫洛洛是D檔的懲罰,我們溝通過了。除此之外我並沒有看到天秤出現。”伊路米簡單地說了下最近的壹次犯罪,隨即又道,“我現在馬上過來,地址發給我。”

……

芬克斯快瘋了,懷裏的小孩已經哭了半個多小時了,明明掙紮推拒的幅度都變弱了,顯然是沒力氣了,卻依然哭得撕心裂肺,渾身發顫,淚水像下雨壹樣糊滿了臉。

那並不是單純的孩子任性哭鬧,芬克斯聽得出裏面的害怕、傷心和委屈,心臟都好像被這可憐至極的哭聲給揪住了,這讓他做不到看著他哭而什麽都不做,然而蹩腳的安慰說了無數遍,庫洛洛卻依然像是沒聽懂似的哭個不停。

等等……沒聽懂?!

芬克斯忽然福至心靈,連忙用流星街語道:“別哭了,庫洛洛。”

話音剛落,庫洛洛的哭聲似乎弱了些。

芬克斯壹見有反應,立刻再接再厲地說:“只要妳不哭,妳想要什麽都可以!”

這次庫洛洛終於有了回應,他用飽含哭腔的聲音嗚咽著說道,用的也是流星街語:“嗚嗚…我要神父,派克在哪裏……俠客呢嗚嗚嗚!”

“妳還記得神父啊!”芬克斯相當激動,“派克他們馬上回來了!妳還記得我嗎?我是芬克斯,他是飛坦!”

庫洛洛停了下,淚眼朦朧地分別認真看了眼前沒有眉毛的金發男人,和不遠處始終沒有靠近、只露出半張臉的黑袍人,表情有些怔楞,似乎和記憶中的人對上了號,就在兩個蜘蛛以為他終於安生下來時,片刻後

“哇嗚!!”小孩子淒慘的哭號再次響起來。

芬克斯 飛坦:“……”

……

汽車平穩而快速地行駛在公路上。

掛了電話後,三個蜘蛛不約而同地都有些沈默,既然不是制約的緣故,那團長是怎麽回事?

“開車比火車要快點,但也要兩天。”許久,俠客出聲說,然後長嘆了聲氣,憂心忡忡道,“哎,早知道我們三個就留壹個陪團長了,飛坦他們行不行啊?”

“不好說。”瑪奇說。

派克沒有說話,正低頭編輯短信發給飛坦,都是她能想到的註意事項。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又打了進來,仍是飛坦,俠客同樣打開了免提,瑪奇和派克也因此聽到了俠客口中的“驚天動地的嚎哭聲”,就是有些遠,顯然飛坦隔了壹段距離。

“飛坦,怎麽了?”俠客問。

“糾正壹下,庫洛洛有記憶,”飛坦直奔主題,“他喊了立佐爾,也喊妳和派克了。”

這倒是和先前不壹樣。

“也就是說這是真正三歲左右的庫洛洛。”瑪奇卷著自己的頭發分析道。

“是吧。”飛坦沒什麽情緒地應了聲。

“那他怎麽還在哭?”俠客疑惑道,“妳們沒和他說自己是誰嗎?”

“說了。”飛坦平靜道,“他停了下,然後哭得更厲害了。”

俠客:“……”

“那時候團長很怕他們吧。”瑪奇說道。

俠客回想了下,隨即哀嘆道:“……好像是這樣。”

“妳們別讓他哭了,嗓子都啞了,不行帶他出去吃點東西。”派克說,“記得看我短信。”

“……知道了。”

飛坦掛掉電話,走進客廳,看著在芬克斯懷裏重新開始掙紮抗拒起來的小不點。

怕他們嗎。

他思考了會,終於邁開腳步靠近,狹長的金色眼眸像冷血動物般盯住小孩,釋放了壹點冷氣,喑啞的嗓音威脅著說道:

“不準哭了,再哭就把妳吃了。”

芬克斯:“……”

然而效果立竿見影,小孩可憐巴巴的哭聲壹下子變弱了。

變成大人的芬克斯和飛坦真的好恐怖,好像大怪獸……庫洛洛想著,努力壓下恐懼,抽噎著說:“嗚嗚不要吃我,不好吃的。”

因為前頭哭得太用力,他的聲音都變沙啞了,但依然是這個年紀小孩獨有的奶聲奶氣。

“那可不好說,妳長那麽白嫩,壹看就很好吃。”

庫洛洛:“……QAQ”

“餵!別嚇他了!”芬克斯黑線地打斷飛坦,又安撫地拍拍庫洛洛的背,“我們不吃妳!”

飛坦哼笑了聲,沒再嚇唬小孩。

庫洛洛依舊抽噎著,但顯然被飛坦嚇住,不敢哭大聲了。

……不管怎麽樣,只要不再哭了就行。

芬克斯松了口氣,用袖子給庫洛洛擦了擦濕漉漉的臉。

這樣就不用迷暈了。飛坦想著,說道:“走吧,帶他出去買衣服,然後吃飯,再去買點其他的東西。”

這也是派克發給他的叮囑。

到了外面,庫洛洛徹底不哭了,他剛剛是嚇壞了,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還說著聽不懂的話,以為自己被拋棄了,或者被壞人抓走了。


流星街的孩子都被警告過不要去生活圈外面,不然就會被壞人抓走,然後死掉。

雖然只有三歲多壹點,但庫洛洛已經知道什麽是死亡了,那意味著以後再也見不到那個人。

他也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他所認識的人了。

盡管現在還是有些害怕,可這會有其他的事物轉移他的註意力。

庫洛洛趴在芬克斯肩上好奇地打量周圍,忍不住小聲問:“這裏是哪裏?好多高高的屋子啊。”

兩個蜘蛛都很明白庫洛洛在驚嘆什麽。

過去的流星街裏到處都是破爛的木屋平房,或者幹脆就是四面漏風的帳篷,因為被垃圾海包圍,空氣中總有壹股散不去的酸腐味,而這個小鎮雖然小,但幹凈整潔,基本上都是兩三層的民宅,幾乎每家每戶都有綠植花卉點綴,偶爾路過的行人也都是體體面面。

“流星街的外面。”芬克斯平淡地說道。

“哇~”庫洛洛睜大眼,“我怎麽會突然來到外面呢,大家都來了嗎?”

芬克斯不知道庫洛洛說的“大家”是哪些人,他也沒有問,反正他口裏的派克和俠客總是在的,道:“都來了,過兩天妳就看到了。”

“大家都變成大人了嗎?”庫洛洛又問。

經過短暫的交談,小孩明顯放松不少,雖然薄薄的眼皮和小小的鼻子還是泛著紅,但不安和害怕褪去後,神色已經出現了孩童特有的活潑天真。

飛坦瞅著,壹股想要欺負小孩的惡劣從心裏浮起,開口接道:“是啊,只有妳是能被壹口吃掉的小不點。”

庫洛洛:“……”

芬克斯壹看他又癟起了嘴,忙說:“好了好了妳馬上就會變大的!”又瞪了眼盡會添亂的同伴,“飛坦妳別嚇他了!”

“嘁。”

兩個人先帶著庫洛洛來到壹家服裝店,庫洛洛現在身上只套著大人時穿的襯衣,外面則被芬克斯的夾克裹著。

服裝店不大,已經有些年頭了,店主是壹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還兼職裁縫和導購,店裏各個年齡段的衣服都有些。

“餵,給這小鬼弄套衣服穿。”芬克斯說。

老板娘:“……”

不得不說,這兩個本職為強盜的蜘蛛本身也十分具有強盜氣質,換句話說,看著就不像好人,尤其懷裏還抱著個明顯是剛哭過的跟他們壹點都不像的小不點。

在老板娘的眼裏,他們看起來和拐賣孩子的壞蛋幾乎沒有什麽差別。

這會已經是深秋,那孩子卻連合身的衣服都沒有,都被凍出清鼻涕了,估計是怕被人發現蹤跡故意扒掉的。

小孩看起來怯生生的,小心翼翼地望著四周,老板娘家裏也有個差不多年紀的小孫子,心中立刻警惕和焦急起來。

得先想辦法把這孩子從他們手裏騙過來,老板娘想著,揚起笑容以給這孩子量尺寸為由,想要抱過他,幸運的是,對方似乎也沒多想,聞言就準備把小孩遞給她,可沒想到,小孩卻忽然掙紮哭鬧起來。

庫洛洛沒聽懂芬克斯和那個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對話,他也不知道這裏是服裝店,只知道兩人交流幾句,芬克斯就要把自己交給不認識的人,頓時慌了。

“不要!”他摟緊芬克斯的脖子,小腿撲騰著踢開女人的手,“嗚嗚我不要!”

芬克斯連忙重新抱回庫洛洛,“好了好了不給別人,我們給妳買衣服呢!”

“不要衣服!”庫洛洛帶著哭腔說,不久前的心理陰影還沒消去,這是把買衣服和自己被拋棄畫上等號了。

“……”芬克斯莫名升起了壹種甜蜜的煩惱,畢竟這小家夥先前還在死命踢他扯他頭發摳他眼睛想要逃跑,這會倒是貼得緊緊的了。

他無奈地掃了眼飛坦,先走到店門口安撫小孩去了。

飛坦無語地沈默了會,對老板娘說:“隨便弄套衣服。”

老板娘聽他們用陌生的語言交流,又看小孩的表現,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尷尬地笑了下,返身去裏面的工作間取了套衣服,表示這是她做給自己小孫子的,她看這孩子和眼緣,送他了,不收錢。

飛坦不客氣地收下了。之後兩個蜘蛛給小孩穿衣服又費了番工夫,當然飛坦純屬在旁圍觀瞎指揮,最後還是老板娘看不下去上手幫了忙,因為好端端地待在芬克斯懷裏,庫洛洛這次沒有反抗。

等壹切搞定後,芬克斯抱著庫洛洛走出服裝店,他這會穿著毛茸茸的外套,壹看就很暖和。

“走吧,去吃飯。”芬克斯說。

小鎮上就壹家餐廳,餐廳老板已經習慣見到芬克斯和飛坦,最近他倆會輪流打包吃得帶走,但老板沒想到他們這次帶了個小孩,正好空著,特意給他做了小孩子愛吃的食物,有著可愛小熊造型的蛋包飯。

庫洛洛自然從沒吃過這麽美味的東西,被芬克斯放下也不哭了,坐在寶寶椅上埋頭吃得非常專心,就差連盤子都舔幹凈了,最後打了個飽嗝。

“外面的食物都這麽好吃嗎?”出了餐廳後,庫洛洛問。

“差不多吧。”芬克斯說,“反正比流星街的豐富。”

“真好。”庫洛洛很羨慕,記憶裏自己從來沒有吃撐過,“那我們還回去嗎?”

“妳想回去嗎?”

“想回去。”庫洛洛想都不想地回答,說完猶豫了下,又小聲道,“如果大家都不回去,那我也可以不回去。”

這小鬼嘴裏的“大家”該不會指的是所有人吧……芬克斯無語地想。

隨後他們又去了鎮上唯壹壹家雜貨店買東西,有玩具也有零食,但質量看起來略顯劣質。

“早知道去城市裏了,那裏東西多。”芬克斯嘀咕。

“這些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夠好了。”飛坦說。

“也是。”

庫洛洛沒忍住好奇,插了進來:“城市?”

顧及庫洛洛,他們用的都是流星街語。

“是啊,那裏有很多更高的房子,妳想去看看嗎?”芬克斯問。

“我可以嗎?”庫洛洛問得小心,大大的眼中已經透出期待。

“有什麽不可以的。”

“明天去,現在晚了,妳要睡覺。”飛坦說。

這自然也是派克提醒的,生怕這兩個會通宵打遊戲的蜘蛛會忘記團長需要按時睡覺。

回到住處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把買的壹堆東西都給庫洛洛,並指給他哪些是吃的哪些是玩的。

“給我的?”庫洛洛依然問得小心。

芬克斯:“是啊。”

庫洛洛覺得變成大人的芬克斯和飛坦好像沒那麽恐怖了,不像小時候會搶他的東西。

他坐在客廳地毯上開始拆那些花花綠綠的包裝,很多東西沒見過還挺興致勃勃,吃到糖果的時候眼睛頓時壹亮。

兩個蜘蛛看小孩自己玩得開心暫時放下心。

“也沒有那麽難嘛。”芬克斯得意地說,還拍照發給俠客看,俠客給他豎大拇指。

“就是。”

兩人完全忽略了壹開始被庫洛洛哭到差點抓狂崩潰以及麻木的模樣,轉頭繼續打遊戲去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住宅大門突然被人“砰”地打開!壹個魁梧高大的身影如狂風過境壹樣,氣勢洶洶地沖進亮著燈的客廳!

“團長怎麽了?!”窩金大聲地喊道。

“啪嗒。”

手裏的塑料玩具車掉在地板上,庫洛洛仰著頭呆呆地看著面前野獸似的窩金,心裏只有壹個念頭:他好像真的能壹口吃掉自己,他害怕得嘴巴控制不住地壹癟。

“哇嗚!!”

芬克斯 飛坦:“………”

因為下午已經大哭過壹場,這會小孩的哭聲也不比貓叫大多少,但讓窩金和隨後進門的信長同時楞在了原地!

……這張有些眼熟的臉,是庫洛洛?!

芬克斯已經條件反射地站起來開始頭疼,他手忙腳亂地把本來在地上好好玩玩具的庫洛洛抱起來,頭大無比地哄道:“這是窩金和信長!窩金!窩金還記得嗎?!”

庫洛洛淚眼蒙??抽咽著,把臉埋進他懷裏,壓根不敢往窩金他們的方向看壹眼。

聽了這句話,誰都能猜出眼前的小不點真是他們的團長。窩金抓抓堅硬的頭發,有點受傷道:“我有這麽恐怖嗎?”

信長頂著雙死魚眼,想著窩金壹臉煞氣地推門的樣子,覺得把小孩嚇哭真是理所應當。

下午的時候,他們當然接到飛坦的電話,但對方沒說具體的就說團長出事了,趕緊回來。他倆立刻就趕回來了。信長這下才知道飛坦所說的大事是什麽,倒是有些放下心了。

懶懶地坐到房間另壹邊,信長扣了扣耳朵道:“妳閉嘴吧。”

說完,他看了看縮在芬克斯懷裏委屈成壹團的庫洛洛,發問:“這是怎麽回事?又是制約?”

“不是,他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飛坦的聲音相當低,“或許和念有關。”

“……”信長:“那不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變回來?”

飛坦:“嗯。”

除還有幾聲小孩的啜泣外全場死靜,窩金看著庫洛洛,刮了刮下巴,“他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

“今天下午。”

聞言,窩金停頓了下,接著問:“具體時間?”

“三點半吧。”

窩金“嘶”了口氣,撓頭嚷嚷道:“不會吧。”

飛坦擡眼看他,“怎麽了?”

“昨天下午我和信長參加了壹個腕力大賽,第壹名可以拿到壹張‘時光回溯的兌獎券’。”窩金說,“當時我和信長想如果能讓團長回到綁定制約之前,這不就等於把制約解開了?就去參加比賽了,贏了後那張兌換券上也的確附著淡淡的氣。”

“然後?”

“然後我就寫了團長的名字啊!”窩金理所當然,“講實話當時我們都沒怎麽當真,難道真是因為這個回溯了嗎……”

飛坦:“……”

他又手癢了,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於是他難得控制住脾氣,冷冷問:“那張兌獎券在哪?”

“在我這。”信長從衣服裏掏出來。

三個腦袋頓時都集中在壹張小小的兌獎券上,那張薄薄的紙上除寫了時空回溯券這幾個大字外,旁邊還附著壹行小字。

生效時間:24小時內。

有效期:三個月。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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