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雨咬著嘴唇微微搖頭說：“當時，他們全都向我道歉，承認錯誤了。尤其，李小舟還說，他老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長，如果我不放過他，就是通報學校，他也不會被開除。他還說，要是事情鬧大了，對誰也沒有好處，他們三個可以聯合起來，跟警方說我勾引他們。還訛了他們許多錢。”
　　“因為我確實收了他們不少錢，所以……”
　　秦雨表情很沮喪。老旺氣惱地說：“他們這是害怕妳告他們。小雨妳太善良了，難道就這樣放過了他們？”
　　秦雨含著眼淚點點頭說：“我考慮到，李小舟的老爸是教育局領導，跟他鬧翻的話，我肯定要被學校辭退。咱們家經濟狀況不是很好，我害怕失業，所以就收繳了他們所有的照片，警告他們下不為例。除了這樣，我還能幹什麽？”
　　秦雨的柔弱無助，讓老旺明白真相後有點心痛，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當她被欺負的時候，自己竟然無能為力，“妳為什麽不告訴羅明和我？”
　　秦雨嘆口氣說：“告訴妳們，又能怎樣？我甚至擔心羅明會去找他們父母大吵大鬧，人家是官，咱們是民。民不和官鬥，胳膊擰不過大腿。沒有用的。”
　　老旺氣不過，“我就不信，這個世界沒有講理的地方。現在，他們家長反過來控告妳，這件事太憋屈了。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秦雨說：“林芳冰跟我說這件事了，她說，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賈誌強的媽媽和她是同事，彼此也認識。芳冰都跟對方說好了。夏靜也給了她面子，答應這件事不再追究。”
　　老旺依然在生氣：“明明是我們吃了大虧，他們誣告咱們，最後還落個我們欠了他們的人情。太沒公理了。”
　　秦雨嘆口氣說：“爸爸，別生氣了，誰讓我們是小市民呢。退壹步海闊天空嘛。如果就這樣息事寧人，我照樣還可以在學校教書的。如果鬧大了，我失業了，羅明現在經濟收入壹點也不穩定，我們壹家都要喝西北風了。”
　　老旺點點頭，又看看那張照片，“莫非，這張照片真的是ps的？技術真的夠高超，我壹點都看不出真偽。”
　　秦雨柔聲說：“爸爸，絕對不是我自願跟他們拍的。我認為，他們TP了我大量的裸照，就算是用我的照片拼接，也很容易ps成這張照片的。”
　　這個可能性老旺倒是相信，所以他沒有在說什麽，秦雨以為完事了，就撒嬌地說，“爸爸，妳只顧著審人家了，我們今天晚飯還沒吃呢？妳給我做的什麽好吃的？”
　　老旺依舊臉色陰沈，“小雨，先不著急吃飯，我還有事問妳。”
　　秦雨詫異地看著老旺，“還有事？”
　　老旺表情凝重，說：“昨天晚上妳本來要去楊雪芳那裏的。幸虧妳沒去，妳要是去了的話，估計事情鬧得更大。”
　　秦雨吃壹驚，問：“發生什麽事了？”
　　老旺說：“我發現楊雪芳和他的公公關系曖昧，而且兩人在直播平臺上出賣色相來掙錢。”
　　秦雨嚇了壹跳：“爸爸，妳可不要亂說，被小芳知道了可不得了。人家要告妳誣陷的。”
　　老旺說：“我沒有誣陷他們，我親眼看到的。小雨，我擔心妳跟著楊雪芳學壞了。妳能不能答應我，以後別再跟楊雪芳搞直播了？”
　　秦雨臉上壹陣灰暗，她嘆口氣說：“爸爸。其實，我也知道那種平臺不怎麽和諧，我仔細了解了壹下，因為我是新人，所以，壹開始會有很多人捧我。給我打賞。可是，如果沒有後續手段，我說的直白壹點，就是出賣色相引人來觀看，喜歡我的那些粉絲，就會慢慢走光的。靠綠播掙不到錢的。”
　　老旺皺著眉頭，說：“妳也打算放開點尺度多掙點錢？”
　　秦雨紅著臉說：“這事，我還沒想好，容我好好想想，畢竟咱們家還沒有到窮得揭不開鍋的境界。”
　　老旺說：“小雨，妳們要是生活上拮據，我可以給妳點。雖然我沒有多少錢，但是生活費啥的可以解決。妳壹定要三思後行，做那種主播，壹旦沈淪，壹步錯終身遺憾。”
　　秦雨說：“爸爸，謝謝妳的關心。可是，我哪裏能要妳的錢，妳在老家掙錢也不容易啊。”
　　老旺說：“其實，我也想在城裏找個工作，可是誰也不認識，掙錢的工作真是不好找啊。”
　　秦雨說：“明天見了我同學，我跟她說說，問問她能不能給妳找個合適的工作。”
　　老旺高興地問：“妳那同學挺有本事嗎？”
　　秦雨說：“她是我們這壹片派出所的指導員。跟著壹片那些公司的大老板都很熟呢。”
　　老旺滿臉憧憬說：“她要是能幫忙，那就太好了。我要求不高，壹個月能掙壹千多塊錢就行。我有的是力氣，什麽活，再苦再累都能幹。”
　　秦雨撅起小嘴吧說：“爸爸，林芳冰是我的好朋友，她怎麽說也得給妳找個輕快的好工作啊。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吃完飯，洗完澡，各自回房間休息。老旺心裏合計著，自己才四十多歲，身體壯的跟牛壹樣，什麽樣的體力活都能幹。總不能每天在兒媳婦家裏混吃混喝啊。要是能給自己找個工作，給家裏增加壹份收入就好了。老旺寧願自己吃苦受累，也不願讓兒媳婦出賣色相掙錢。才九點多鐘，老旺哪裏睡得著？剛才看了兒媳婦跟三個男學生亂搞的照片，雖然兒媳婦說那張照片是學生p出來的，可是老旺看了後還是有很大反應，現在那根大肉蟒硬漲的厲害。老旺就打算自己先擼壹管然後睡覺，於是，老王就打開床頭櫃去找兒媳婦那條粉色小內|褲，準備承接自己的巖漿。可是，怎麽著也找不到了。老旺心生奇怪，“跑哪兒去了？今天上午還在我櫃子裏面呢？怎麽不見了？”
　　沒有了道具，老旺擔心弄臟了兒媳婦的新床單，他只好硬著頭皮來到隔壁兒媳婦臥室。敲了敲門，問：“小雨，妳睡了嗎？”
　　秦雨回答：“還沒呢，妳有事嗎爸爸？進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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