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迷情
如影逐形 by snow_xefd
2021-1-12 18:44
天空依然陰沈,只是雨絲稀疏了很多。
冰涼的雨水落在魏夕安因羞怒而火熱的臉上,混合著淚水滑過她的額頭和臉頰。水流流過她繃緊的唇角的時候,濃濁帶著泡沫的口水也混了進去。
那根巨大的肉莖直直的戳在她的嘴裏,得意的攪動著。讓喉嚨的溫熱粘膜和軟軟的腔肉取悅著兇悍的棒身。
“施主還挺有本事的,貧僧的這個小和尚,妳可是第壹個全吞進去的。”
極樂佛高大的身子微微搖晃著,胯下的巨物從斜上向下突進魏夕安仰起的嘴裏,本來白皙纖細的脖頸現在漲起了青筋,也粗了幾分,整個俏臉憋得通紅,雙目不時翻白,還能稍稍蠕動的嘴唇裏發出含糊的嘔吐般的聲音。
她哪裏是能吞的進,只是被那極樂佛硬插進了喉裏,感覺那光滑硬熱的肉菇頭兒,幾乎戳進了自己的肚子裏面。而那整根東西還不是僅僅擠在那裏不動,柔軟的嘴唇剛剛才被硬腥的陰毛刺到,那根東西便又開始向外拔出。肉棱刮著喉嚨裏的嬌嫩處,幾乎讓魏夕安連五臟六腑都翻吐出來。
肉莖抽出不過幾寸,便就又捅了進去,魏夕安呃呃幹嘔著,四肢拼命搖擺卻掙不脫三個弟子的束縛,努力吞咽收緊喉頭,卻根本阻攔不住堅硬如鐵的棒兒,反而讓肉龜棱上的肉刺搔的喉嚨裏奇癢無比,說不出的難受。
初時魏夕安還扭動掙紮,極樂佛強行按住她的頭進進出出半柱香功夫不到,她就再也無力行動,四肢松軟任那三個弟子抓著她供極樂佛褻玩。
那極樂佛確實也耐久無比,壹會兒拔出到用肉龜壓擠著她的舌頭,壹會兒刺進她喉嚨裏把哪兒當作牝戶奸淫不停,反反復復壹直弄的魏夕安四肢抽搐嘴裏翻出的白沫越來越濃,幾乎和發情的牲口壹般。
“師父,您別把她玩死了……盟主那邊……”
壹直玩著魏夕安乳房的弟子按在乳上,察覺心脈漸弱,連忙出聲提醒。
極樂佛皺起眉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哼,不過是壹個白面書生,為師看他是個人才才跟他壹道,他還真能命令了我不成?”
嘴上這麽說,雙手卻摟住了魏夕安後腦,快速的抽送起來。
魏夕安本來已近昏迷,被這麽壹折騰又醒轉過來,雙目圓睜嗚嗚沒哼的兩聲,就覺得深深插在自己喉嚨裏的那根肉杵狠狠的挑了兩下,幾乎把她的脖頸頂穿,接著壹股濃稠的東西直接噴射進了她的肚中。
極樂佛壹邊噴射,壹邊把陽根拔了出來,壹股射進她的喉嚨裏,壹股噴進她的口中,最後壹股量稍微小了壹些,斷斷續續淋在了她的臉上,鼻梁唇角,粘粘糊糊的盡是白濁陽精,被雨水沖成壹道道,小半又流進了她合不上的嘴裏。
魏夕安壹陣反胃,酸水上湧正要吐出來,極樂佛壹手提著褲子,另壹手托住她的下巴壹正。雖然不再脫臼,但嘴巴也被按了個嚴嚴實實,腥臭濃精混著上湧酸水憋在口裏,硬是又灌了回去被她吞下。
她緊繃的神經終於到達了極限,在最後壹口陽精液被她吞進肚子裏的時候,她雙眼壹閉,昏死了過去。
在顛簸中醒來時候,已經不知道走出了多遠。
魏夕安費力的挪了挪四肢,發現自己正被人背在背上,急奔著。
嘴巴裏粘粘糊糊的,身上也四處疼痛難忍,破了的褲子也依然裸露著她的雙腿臀股,背她的那個弟子的手就直接摁在她的臀尖上,但這些她都顧不得,而是立刻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粗粗辨別了壹下,才發現離開自己剛才受辱的地方並不太遠,還在她昨夜為了防止跟丟探索的區域之內。便強忍著惡心和焦急,細細的記下路線,努力辨別著周圍景物。哪怕自己活著帶回消息的機會不過萬壹,她也不想放過。
不多時,到了壹個村子,極樂佛在前面帶路,四人直接進了壹個地主的宅院。
進了院子,魏夕安才發現自己壹路記下的路線全無用處。
因為這裏根本不是摧花盟的據點,或者說,他們根本在這裏就沒有據點。
這間宅院,壹看便知道是他們臨時征用的。
當然,沒有也不需要經過主人的同意。
主人也已經沒有辦法不同意了,那個穿著金錢馬褂的富態中年人,就被丟在院子的角落,屍體都已經有些發黑。
“施主已經醒了啊?怎麽樣,貧僧的純陽精元味道如何?”
極樂佛看到她醒來,淫語調笑,帶著弟子把她背進了後院的壹間屋子。
魏夕安被摔進屋子裏後,屋門就關上了。三個弟子沒有留在屋中,只有極樂佛留下來把無力反抗的她雙手雙腳捆上,淫笑著看著她。
“死禿驢!有種就殺了本姑娘!”
魏夕安呸的往地上吐了壹口,只覺得嘴裏腥粘無比仍十分惡心,悲上心頭,又罵了起來。
極樂佛也不答話,哼了壹聲,竟就這麽轉身出去了。
屋子立刻暗了下來。魏夕安四下打量了壹下,這裏應該曾經是庫房之類的地方,屋子陰森狹小,僅在最裏面有壹扇小窗,差不多僅容壹人通過,側門不知通到哪個房間,現下緊緊關著。屋內的東西多半已經被摧花盟洗劫壹空,屋角還落著些銅板,其余空無壹物。
她就這麽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腿上肌膚直接觸著地面,渾身壹陣寒意卷過。雖然沒人,她還是努力蜷起了身子,盡可能的遮蔽著羞處。
昏昏沈沈的等了許久,也沒有人進來。忐忑不安提心吊膽到傍晚時分,魏夕安終於還是堅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身處險境,終歸睡不沈靜,木門吱呀壹聲,魏夕安便睜開了眼睛。
推門進來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媚人女子,壹頭烏發松松挽在腦後,雪白的絲綢長袍隨便的披在身上,而那微敞的襟口中,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誘人的成熟嬌軀,那袍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裸的。
露在外面的腳穿了壹雙很普通的緞鞋,踩著鞋底露著酥紅的腳跟,玲瓏的腳踝光滑的小腿隨著她的碎步時而閃現。能看到的肌膚都泛著水嫩的紅潮,帶著浴後的水汽。
“妳是什麽人?”
魏夕安警覺的扭動身子向後挪了挪,問道。
那女子掩口輕笑,道:“上次妳和那孫絕凡追蹤我家相公時候還見過我,這麽快便忘了麽?”
魏夕安渾身壹顫,道:“王落梅?妳來做什麽?”
王落梅既然在,那趙玉笛定然也在,想到這點,她頓時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果然,門再次打開,進來的便是那看起來儒雅溫文的趙玉笛。他也只穿了壹件長袍,不過與王落梅不同的是,他的袍子根本沒有合襟系帶,松垮垮開在兩邊,露出結實的男人裸軀,黑油油的毛發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壹條軟軟的肉蛇垂在胯下。肉莖上沾著些晶亮的水漬,隱隱還帶著血紅的斑點。
“相公,這麽快便來了?我都還沒說上句話呢。”
王落梅嬌笑著靠在趙玉笛懷中,伸手摸著他的胯下,“那頓野味吃著可新鮮?”
方才有家佃農的女兒來這邊向著宅子的主人借東西,結果自然是落進了他們手中,趙玉笛既然在,那姑娘的處子之身自然輪不到別人。
他微微壹笑,道:“還好,野地裏跑大的丫頭,那雙腿真是不錯,就是因為趕時間,沒能細細品嘗,現在極樂谷的大和尚弄上了,以後我也沒興趣再嘗了。不能讓魏女俠等得太久,失了禮數。”
魏夕安聽到這話,隱約明白想必是有姑娘造了他們毒手,壹陣氣憤握緊了雙手。
那姑娘應該也在後院,連她都能聽到遠遠傳來的,那充滿著悲憤的撕心裂肺的慘叫。
“魏女俠,為什麽不說話?”
趙玉笛悠然問道。
王落梅呵呵笑道:“多半是聽到相公妳才來過壹次,她現在吃不到,很是失望吧。”
“呸!”
魏夕安蜷在地上罵道,“淫婦!淫賊!對妳們我沒什麽好說的!”
“那可不壹定,”
趙玉笛慢慢走近她身邊,蹲下身子,伸手便罩住了她左胸高聳的乳房,輕輕捏著,“比如,妳可以說說看妳們逐影這次來趟這渾水,是為了什麽?”
魏夕安挺腰擺腿,但乳肉被握在趙玉笛手裏怎麽也掙脫不開,柔嫩的胸口被握的生疼,俏臉都有些發白,咬牙道:“哼……妳要做什麽便做!既然落在妳們手裏,本姑娘也沒打算好好離開!要我告訴妳們什麽,那是想也別想!”
“其實我也不希望姑娘說的。”
趙玉笛微笑道,“妳不說,我最多是晚些知道,妳說了,我還要放了妳,到嘴的肉不吃,還得委屈我娘子替我瀉火。”
王落梅媚笑道:“相公,這忙我可不介意多幫幾次。”
“無……無恥!”
魏夕安提高了聲音,掩飾著語氣中的不安。趙玉笛溫熱的手掌壹直固執的摩挲著敏感的乳尖,讓她半邊乳房越來越漲,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緊貼著趙玉笛掌心的那粒奶頭逐漸得硬挺了起來。
趙玉笛食中二指輕輕捏住凸起的乳蕾,用拇指指肚壓在尖兒上,快速的摩擦起來,“魏姑娘,妳的這顆芽兒,是氣得發硬了麽?”
壹股酸意從左乳直貫心房,扯出了壹條麻麻的線壹樣,弄得她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那裏的硬漲究竟是怎麽回事,但女性本能隱隱感到不妙。
“落梅,大和尚的藥在妳手上麽?”
趙玉笛壹邊恣意玩弄魏夕安的胸乳,壹邊對身後的王落梅伸出了手。
“大和尚說融玉丹對處女使用效力太過,給了我壹小瓶極樂散。”
王落梅款款走過來,把壹個青色的小瓷瓶遞到趙玉笛手上。
“嗯,也好。”
趙玉笛接過小瓶,往手上倒了些帶著濃郁香氣的桃色粉末,悠然道:“魏姑娘,在下還要和落梅練功,能用在妳身上的時間不多,為了讓妳不那麽疼,只好委屈委屈給妳用些藥物了。”
魏夕安瞪大眼睛,看著趙玉笛把那些粉末往自己腿間送去,驚叫道:“不……不要!”
並攏修長的雙腿,她拼命往後躲著。
王落梅輕笑著走過來,輕輕擡起秀足,甩掉上面的鞋子,露出骨肉均勻晶瑩柔軟的腳掌,壹腳踏在了魏夕安的腰上。
魏夕安還要掙紮,就覺得腰眼上壹股陰力突的透了進來,下半身頓時麻痹,連腿也擡不半分。趙玉笛伸手擡起她的大腿,微微壹笑,反手壹抹,那些粉末盡數抹在了她的陰戶上。她壹陣嗚咽,絕望得閉上了眼,趙玉笛的手仍不放過她,勾戳挑抹,把散落的粉末壹點不剩的塞進了她緊小的膣口之中。
王落梅這才收回她的腳,踩進鞋中退到門口。趙玉笛拍了拍手掌,滿意的站起,走到王落梅身後,擁住她的身子,笑道:“落梅,給我潤潤身子。壹會兒我破了她的身,咱們便去練功。”
王落梅嬌柔的淺笑點頭,轉身對著趙玉笛,柔軟的身軀蛇壹樣扭著緩緩蹲了下去。
魏夕安正自擔憂那藥抹在自己羞處會發生什麽,看到王落梅雙手捧起了趙玉笛的那條肉蟲,卻也不免好奇的看了幾眼。
這壹看之下,忍不住驚得呆了。那王落梅竟然吐出舌尖,在那暗紅的肉莖頂上溫柔舔了壹番,接著竟然主動張開小口,壹口把那軟軟的肉條吮進了嘴裏,紅唇蠕動香腮鼓陷,顯然並不是僅僅含著,還在用舌頭不知做著什麽。
看著這淫靡的場景,魏夕安不自覺地想起了極樂佛強行奸淫她嘴巴的事情,頓時喉嚨裏壹陣發幹,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王落梅壹面舔吸,壹面側轉了身,兩人都側對著魏夕安。好像在品嘗什麽美味佳肴壹樣,王落梅嘴裏發出的吸吮之聲越來越大,紅潤的唇角也垂下了晶亮的銀絲。
魏夕安看得渾身發熱,連忙閉上了眼,哪知道王落梅卻開始呻吟了起來。那聲音是從喉嚨深處發出,混著鼻腔後的悶聲,聽起來酥酥軟軟的,和著啾啾的淫穢水聲,聽的人神不守舍。
閉目強行壓住身上的火熱,這時魏夕安卻發現雙腿間最嬌嫩的地方,起了變化。那裏也開始變得又熱又麻,酥酥癢癢的說是難受卻又舒服,說是舒服卻又難受的心裏好像被貓爪撓著壹般。
象是為了緩解這種奇怪的感覺壹樣,小腹深處的某個神秘的地方輕輕的抽搐了兩下,她渾身隨著這細微的抽搐打了個冷戰,接著,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股間開始變的濕潤。
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她只是本能的覺得羞恥,和深深的絕望。
突然,門外傳來了極樂佛驚慌的壹聲大吼,緊跟著就是啪啪兩聲悶響。
趙玉笛臉色壹變,伸手拉起了王落梅,轉身拉緊了襟口,推門沖了出去。
王落梅快步退到魏夕安身邊,有些惱怒的擦幹了唇角的口水,蹲下扶魏夕安站起靠在自己身前,往門口走過去。
才走出兩步,就聽見門外趙玉笛大叫道:“落梅小心!”
同時哢嚓嚓木板碎裂飛散,壹個灰色的影子閃電般沖了進來。王落梅反應極快,纖手壹攥呼的壹拳迎面打了出去。
那灰影不僅步法詭異,行動也是快得驚人,腳步壹錯已經繞到王落梅身側,壹掌切向她頸後。
王落梅被那陰森淩厲的掌風嚇了壹跳,不敢硬接壹扭身子放開魏夕安滑到了壹邊。
那人隨手壹扯,魏夕安雙手的繩子登時斷開,另壹手回手隔空壹拍,五六步外的那扇小窗隨之碎裂。
王落梅似乎也被這壹掌的內勁駭到,頓足不敢上前。
那人回手抓住魏夕安的腰,低喝壹聲,道:“小心!”
甩手把她丟向那扇窗子。
魏夕安雙手護頭,離弦的箭壹樣從那窗子穿了出去。將要落地之時,身上那股勁道猛的壹緩,好像壹只手托在下面壹樣讓她穩穩落在地上。
她掙紮著解開腳上的繩索,爬起來便要逃走,轉念想到那個來救自己的人還在裏面,不免擔心的回頭看了壹眼。
“趙玉笛,王落梅,小可不是妳夫婦對手,失陪了。”
屋子裏傳來蓬蓬兩聲悶響,旋即伴著壹句帶著笑意的儒雅男聲,那青灰身影箭壹樣射了出來。
“走!”
那人飛落魏夕安身邊站住,雙手抓住她雙肩,輕輕壹提,兩人壹起騰雲駕霧壹樣拔地而起。那人輕功高絕,在稀疏的樹叢中僅靠不足腕粗的樹枝借力,就壹路遠去。
魏夕安人在空中,只有緊緊摟住那人,壹陣陣男子溫熱體息沖進她的鼻端,熏得她臉上壹陣陣發燙。
這般狂奔了壹陣,那人看身後沒有人追來,才停下了身形,抱著魏夕安落在地上。看她衣衫破爛十分尷尬,便脫下青灰外袍給她披上。其時天色已晚,雨勢漸稀但夜風漸冷,那人張望壹下,拉著她往旁邊那間看田的破棚屋過去。
“多……多謝恩公。”
進到屋中,魏夕安拉緊了身上的袍子,感激的躬身道,“請問恩公可否告訴我尊姓大名,來日我壹定報答今日的大恩大德。”
那人微微壹笑,扶她坐到那板床旁邊坐下,道:“不必客氣。我是花可衣的舊相識,與孫絕凡也見過,既然遇見了妳,自然要出手幫上壹把。我姓贏,叫贏隋。妳若不見外,叫我壹聲贏大哥便是。”
說到是花可衣的舊相識,魏夕安不免臉上微微壹紅,這男人看起來頗為俊秀,又成熟文雅,那花姐姐韻味十足又四處留情,兩人是什麽樣的相識自然不難猜出,但還是小聲叫了壹聲:“嗯,贏大哥。”
“妳臉色不太好,我來替妳把把脈。”
贏隋坐到她身邊,很自然的拉起她壹只手,把手指搭在了她纖細的手腕上。
魏夕安臉紅了紅,往回抽了抽手,卻並沒用力。
“魏姑娘,”
贏隋皺起眉頭,輕聲道,“妳中了極樂谷的淫毒?”
魏夕安心中壹驚,立刻想到趙玉笛塗在自己胯下的那些粉末,不想還好,念頭壹到那裏,才發覺那邊的肌膚下好像有小蟲在爬壹樣癢癢的很,而且壹陣陣發熱,這才慌了神道:“那要怎……怎麽辦?”
贏隋皺著眉頭盤腿坐到她背後,沈聲道:“這藥多半是極樂谷專門用來對付女俠的極樂散,若是救治的不及時,妳身上的內功就算是廢了。”
魏夕安還想問問該怎麽辦,就感到背後壹熱,贏隋的雙掌已經貼住了她的背心,壹股陰柔的內勁緩緩沿著心脈註了進來,四下遊走著把她散在各處的殘存內力搜集在壹起,聚到丹田。那股溫和的氣息暫時壓抑住了心中的燥熱和令她面紅耳赤的酸癢,讓她稍稍平順了呼吸。
片刻後,贏隋雙掌壹松,仰面倒在床上,長出了壹口氣道:“魏姑娘,這藥性太強,我耗了不少真氣,也沒壓抑住。咱們……得想其他法子了。”
魏夕安身體內這股內力壹撤,頓時又變得空空落落,明明十數年來苦修的內力剛剛才被引進丹田,卻怎麽也提不起半分。少了內力壓制,那股燥意又躥了起來,燒得她渾身發燙。
她自然知道解淫毒最快的法子是什麽,贏隋雖然年紀大些,但溫柔有禮人也長得溫文俊雅,此刻非常時刻,她心中也有八九分情願,但壹來羞澀,二來覺得這多半是花姐姐的入幕之賓,心中怎麽也有個疙瘩。
贏隋從床上起身,皺眉道:“這樣吧,魏姑娘,妳可有未婚夫婿?我去找他來。我輕功還算可以,相信還趕得及。”
魏夕安心中壹暖,垂首道:“沒……我沒什麽未婚夫婿。”
“那我去附近鎮子給妳買些清心取火的藥,妳吃下看看是否能見效。”
贏隋匆匆說道,起身便去穿鞋。
魏夕安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低聲道:“不、不用去……不……不是還有法子麽。”
贏隋楞了壹下,旋即面對著她,扶著她的雙肩柔聲道:“妳……是說那個法子麽?”
身體裏的陣陣酸癢越來越重,她夾緊的雙腿都能感覺到內側滲出的溫熱淫汁,但她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有壹偏頭,低低“嗯”了壹聲。
贏隋卻扳正了她的臉,看著她柔聲道:“我年紀幾乎可做得妳的叔叔,而且……實不相瞞,我和花可衣也有過壹段孽緣,按說,我是配不上妳的,但現在事情緊急,妳……若是不後悔,今日之後,妳就嫁給我吧。”
她渾身壹顫,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心中感動,把頭靠進他懷中,柔聲道:“妳我只是初見,現在情況緊急,才不得不從權,哪裏談得上談婚論嫁。我……我失身於此,也只能說是造化弄人,今日過後,妳能記得魏夕安這個名字不會忘卻,我就心滿意足了。”
“既然如此……那,得罪了。”
贏隋輕輕嘆了口氣,擁住了她,慢慢拿開了披在她身上的長袍,仔細的鋪開在那張小床上。
魏夕安雖然心裏已經同意,但身子卻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對將要來臨的事情的壹知半解讓她整個人都害怕得僵硬。
“來,夕安,沒事的。放松些……妳現在認真聽我念的口訣,壹會兒我叫妳運功的時候,妳便按我說的去做。”
魏夕安壹怔,旋即認真聽著贏隋在她耳邊念著些運功的法門,註意力集中到耳邊,身子倒不自覺地放松了許多,也沒註意到贏隋已經把壹只手放在她的膝蓋上,沿著她赤裸的腿緩緩上摸。
她認真地聽了四五遍,在心裏默默念了壹遍,點了點頭道:“嗯,我記住了。”
這時她才發覺,贏隋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馬上就要觸到她已經濕潤的花瓣。她低低驚呼壹聲,連忙縮起了身子。
贏隋也不硬向內擠,而是輕輕推著她的肩和她壹起倒在床上,看她緊閉雙目面紅似火,微微壹笑吻了上去。
雙唇壹觸魏夕安便扭頭躲開,她還記掛著自己被那極樂佛羞辱難堪,不願讓他再碰自己的嘴唇。贏隋倒也沒有強求,轉而細細親著她的頸窩,壹邊褪著她的殘破上衣,壹邊緊跟著褪下的衣衫吻了下去。
被吻過的地方壹陣戰栗,柔嫩的肌膚上泛起細密的小疙瘩,但卻壹點也不難受,反倒讓胸內脹熱的焦躁平復了些許。甚至有了想讓他快些吻下去,吻到她的胸前,消解哪裏脹鼓鼓的感覺。
但魏夕安不敢動,她絲毫也不敢移動自己的身體,整個僵直在了床上。
破爛的衣衫褪到了腰間,贏隋的嘴唇卻從肩背繞到了胸前。他的舌尖頂在雙唇之間,吻到她的腋下,舌尖輕輕搔弄起來。
極樂散的藥性離了內功壓制後完全的爆發了出來,這些吻根本都沒有觸到魏夕安的敏感處,她就已經渾身發抖,壹雙結實的長腿絞動不停,絲緞壹樣的緊繃屁股下,能清楚地看到陰影中垂下的壹條銀絲。
“藥性上來了麽?”
贏隋輕聲問道,解開了自己的衣褲,匆匆脫下。
她看到那胯下直直伸出的粗長陽根,雖然不若極樂佛那般巨大,卻也嚇了她壹跳,連忙扭轉了頭,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只是,身上好熱……肚子裏好酸……好、好想叫嚷。”
“這裏四下無人,想發出什麽聲音,妳盡管叫出來就是了。”
贏隋挪動身子壓在她身上,雙手摟住她的腿彎向兩邊打開。
魏夕安呃了壹聲,身子本能的向上挪動。贏隋微笑搖了搖頭,雙手卡住她的腰側,柔聲道:“放松點,不要怕。”
“嗯……”
魏夕安索性閉起了眼,貝齒緊咬櫻唇,嬌軀卻仍然緊繃且微微顫抖。
贏隋挺腰把肉莖送到她股間,那裏因為藥效發作,已然是壹片腴膩豐澤,只是因為極樂散能保留清楚的神誌,才沒讓她浪態畢顯。熱硬的前端剛剛觸到滑溜的花瓣,魏夕安就劇烈的壹顫,雙腿猛地收起夾住了他的腰,柔軟的腰肢高高拱起,不知道是想要縮回還是迎湊壹樣前後搖擺著。
“夕安,開始會有點痛,妳忍耐壹下。”
贏隋溫柔的在她耳邊說著,右手扶著陽根,緩緩把前端壓進了那處女的膣穴之中。
甬道入口窄小無比,雖然汁水豐富十分潤滑,但肉龜的尖端剛剛刺進,那壹塊軟嫩多汁的穴肉便猛地收緊,把棒兒勒阻在桃源洞外。
“不要用力,夕安,把下身放松。”
他伸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嘴巴也含住了她的耳珠,想轉移她集中在下體的註意力。
平日魏夕安頗有些粗枝大葉,但現在是破瓜失身的女子大事,她哪裏控制的住,盡管雙腿間那處地方渴望得很,腦子裏也知道自己需要贏隋來幫自己解掉淫毒,卻就是放松不了下體。肉龜在外面輕輕摩擦,擦得她心頭酸軟不堪,但就是自己腿間緊繃的很如同僵住了壹樣,直急的幾乎流下淚來。
贏隋笑著嘆了口氣,突然探前身子,低聲道:“忍住。”
說罷突然吻住了她的嘴。
她嗚嗚哼著想要扭開,頭卻被他雙手捧住。掙紮間下身壹松,腿根壹陣脹痛,膣口已被擠開,壹截火熱堅硬的東西突然的頂了進來。
“唔!”
她悶哼壹聲,小腿勾了回來,蹭掉了鞋襪的裸足緊緊壓著贏隋的股後,生怕他再被推擠出去壹樣。
她不知道到了這個地步,怕是怎麽樣的用力,也無法把男人擠出去了。
贏隋仍然吻著她的雙唇,吸吮著她不由自主吐出來的舌尖,胯下的棒兒慢慢往裏壹點點突入,每前進壹毫,都能感受到包裹著肉莖的嫩壁在興奮而又痛楚的抽搐。
應該是脹痛的,痛的像要裂開,但魏夕安卻只想興奮的大叫,壹切讓她難受的感覺都只有那肉莖磨蹭到的地方爽快地消失,並插弄出壹股濃濃的酸軟無力感直沖心扉,令她直想舒暢的大張四肢,扭動著大叫出來。
贏隋回手壓著她大腿,讓她的雙股張的更大些,勾在他身後的腿也隨之張開到兩邊,屈膝顫抖著,他又用力往裏頂了頂,整個肉菇頭兒都滑進了那看起來紅腫充血的誘人小穴之中。
應該是觸到了什麽,魏夕安渾身壹僵,被吻著的小口中舌尖亂抖,脖頸挺起肩背弓收整個人都縮了壹下。
縱然處子幽徑如何緊窄,這般濕滑的通路中,那片柔弱的阻礙根本毫無用處。
贏隋把她的舌尖含進自己嘴裏,用力吸吻中腰臀壹挺,陽根借著大量的柔膩津液用力刺了進去。
“嗚——”
魏夕安猛地悲鳴壹聲,卻因為唇舌被死死吻住叫不出來,股間熱辣辣的裂痛,卻沒來由的被那撐開自己身子的肉莖插去了小半焦躁。心知自己完璧已破,鼻子壹酸,怔怔流下淚來。
贏隋這才放開她的嘴唇,雙手扶在她兩側,低頭沿著她的脖頸壹路向下吻到已經汗津津的柔美乳房上,用舌尖輕輕撥弄著頂端漲紅的乳珠,下身沒在動作,只是讓那根棒兒就那麽浸在她的穴中,輕輕頂著她的蕊心。
“漲……好漲。”
魏夕安大口喘著氣,臉紅眼濕壹點也不似初嘗雲雨的處子。
她中的極樂散的分量雖然不重,但也足夠讓她春情勃發,穴心子上那團軟嫩不過是貼著肉龜,就已經忍不住壹張壹吸吮個不停,泌的滿腔濃汁。
贏隋重重喘了幾口,開始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魏夕安蹙起眉頭,雙手攏在胸前,輕輕抵住贏隋的胸膛,嬌喘連連,雙腿間只覺壹陣疼痛壹陣麻爽,“唔唔……好、好奇怪。動……動起來了。”
體內驟然多了這麽壹條活物,來回移動不停,她本能的想要夾緊雙腿。沒想到股間壹收,腔道緊了幾分,感覺更加清晰強烈,恰好贏隋動作變大,拉倒膣口的陽根用力插了回來,壹下貫穿她的下體,通的她痛酥難耐,雙腿壹張啊的呻吟了壹聲。
那壹聲她也說不出是因為痛還是別的什麽,只知道叫出來之後心裏莫名舒暢了很多,便不再停口,暢快的嬌吟起來。
贏隋和著她的呻吟聲輕抽慢送,沒幾下就讓極樂散藥效中的魏夕安摟緊了他,忘情的在他的背上胡亂抓著,呻吟聲壹浪高過壹浪。
“不……不行了,好……好熱,要化掉了……要化掉了啊啊!”
雙腿不停的蹬踏著墊在身下的長袍,魏夕安在藥效的催情下,第壹次交合就開始無法抑制的攀向快樂的頂峰。那種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如何應對,只懂的大聲地叫著,摟緊贏隋想把自己整個人都嵌進他懷中壹樣。
丹田壹陣熱流,渾身的異樣感覺開始向雙腿間匯聚,魏夕安臉上已經沒半分痛苦的表情,微張的小嘴翹著唇角,眉頭雖然皺著卻看不出半分難受,壹雙修長的腿隨著呻吟來回扭擺。
贏隋深吸了口氣,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突然的快速大幅抽插起來,直攪的淫汁四濺媚肉外翻,紅嫩的膣口吞吐間愈發腫脹,緊緊卡著棒身。
魏夕安下身的感覺驟然強了不止壹倍,壹浪壹浪的洶湧清潮撲打著她的心頭,隨著贏隋的不斷抽插,她的纖腰越拱越高,所有意識都逐漸集中到了股間羞處方寸之地上,嘴裏已經不知道在叫嚷什麽。
最後,她大汗淋漓的嬌軀死死的挺起,雙腳蹬在床邊,幾乎想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壹樣,柔白的大腿猛地抖了壹下,兩下,旋即泄了氣壹樣突然的放松。
贏隋堅硬的陽根壹直深深的埋在她體內,緊緊貼著她的嫩蕊。魏夕安癱軟在床上,大字壹樣鋪開了嬌美的身體,處女元陰在絕頂的美妙中盡情宣泄了出去,連帶著把小腹深處的那股憋悶壹並瀉了出去。
雖然內力依然和剛才藥效在的時候壹樣空空蕩蕩,但焦躁的欲念已經隨著這次痛快地發泄少了大半。她滿足的低聲呻吟著,迷蒙的看著破爛的屋頂,想到自己本該在洞房花燭夜發生的事情,現在就這麽發生在了這樣的破房子裏,又是壹陣想哭。
贏隋伏在她身上喘息了壹會兒,又開始撫摸她的身子,柔聲道:“夕安,剛才那段口訣妳還記得麽?”
魏夕安楞了壹下,雖然感覺此刻他問這個有些煞風景,還是點了點頭,嗯了壹聲。
對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女人總是會不自覺地多了幾分順從。
贏隋挪了挪身子,還插在她體內的棒兒又惹得她壹陣嬌喘,“極樂散已經把妳的功力化的差不多了,而且藥性深入骨髓,恐怕會有後患。”
魏夕安聞言壹顫,想要撐起上身,結果腰胯壹動被肉莖美美壹磨,頓時腰都軟了,躺了回去,擔心道:“會……會怎麽樣呢?我……我的內功怎麽辦?”
贏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腰背,柔聲道:“壹會兒妳按我教妳的口訣去做,我來傳妳壹股真氣,然後妳每日按那口訣悉心練習,功力會很快提高上去,不久就會恢復妳原來的實力,甚至還會更強。”
魏夕安心中壹松,旋即道:“那妳呢?會不會損失很大啊?”
贏隋輕輕擡高她壹條腿,從側面就這麽緩緩抽送起來,真誠的看著她道:“今日妳的清白壞在我的手裏,我付出壹些功力來幫助妳,怎麽談得上損失呢。來,當妳覺得很舒服的時候,就開始運功。”
魏夕安嗯了壹聲,把頭埋進他的胸前紅著臉頰縮臀擡腰迎合著他的動作。不過幾十下過後,本來腫腫的陣陣發疼的陰戶又癢酥酥了起來,她強壓著心中的愉悅,默默照著那口訣開始運功。
這口訣的心法頗為詭異,照著做了壹個周天,就覺得渾身更加燥熱,好象剛才的藥性又再次回來了壹樣,幸好運到第二遍上,心頭漸漸空明,也開始感到最愉悅的那塊地方,有壹絲絲涼意從花心的嫩肉上註入,酥麻有力。
漸漸的,運功的法門開始跟上了贏隋的動作,每壹次突入她都不自覺地運功迎合,而她運功的時候柔嫩的蕊心就會顫抖著連帶縮緊整個膣腔,生出壹股隱隱的吸力。
這般肢體絞纏,贏隋動作越來越快,腿股相擊,啪啪連聲響了起來。魏夕安被頂的骨酥神迷,只懂得啊啊叫著,再也顧不上那什麽心法口訣,扭腰擺臀打從心底享受了起來。
但那心法頗為古怪,只是開了個頭便不用她在強行運功,只要欲念起來,四肢百骸的氣血便自動開始運行,身子變得敏感無比不說,股根那片肌肉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壹樣收縮吮吸著。壹股股涼絲絲的感覺從花心鉆進她體內,行遍全身後遊走進她空虛的丹田。
擡著她壹條腿從側面入了陣子,贏隋擡著她讓她趴在床上,用手向上擡著她的屁股。她順從的趴低,高高撅起細腰下的大白桃兒,紅嫩的裂縫壹張壹合迫不及待的流著口水。他蹲到她身後,伸手扣住她的尖尖嫩乳,再次插了進去。
果然那心法又開始自然而然的運行起來。
背後進入的姿勢比起剛才棒兒深入了些,磨蹭的也重了許多,幾乎每下都能直搗要害,火熱的前端好幾次都幾乎穿透了酥軟不堪的花心。
魏夕安幾乎進入了癲狂的狀態,她主動握著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揉著,空著的手不知如何是好的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亂摸著,雙眼迷離的看著遠處,口水從唇角滴落。
肉莖在她體內越脹越大,也越來越熱。她被壓在床上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連身下袍子上那朵朵落紅都被暈開沖淡。
最後,贏隋突然低喝了壹聲,猛地壓在她身上,棒兒盡根而入,狠狠戳在她已經泄的酥麻不堪的嫩肉上,整個肉莖變得陰寒無比,還有壹股逆著腔壁的吸力。
突然的寒意和那股古怪的吸力壹瞬間擊潰了魏夕安最後的神智,她高高地昂起頭,帶著哭腔長長的呻吟起來,達到了從沒體驗過的,甜美的巔峰。
當她從空白中恢復神智的時候,贏隋正溫柔的撫摸著她,讓她的顫抖慢慢平息,擦幹了的腿間墊著壹塊棉布,也把脫下的衣物蓋在了她赤裸的身上。
“剛才……是什麽?感覺好奇怪。”
魏夕安有些不安的問著,她隱隱覺得似乎那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體內確實多了壹股內力,雖然陌生但也是適合女子的陰柔勁道,只是剛才交歡的時候似乎感到什麽不妥,只是現下想不出來。
“哪裏奇怪,咱們改日再說。夕安,先休息吧。妳累了。”
贏隋溫柔的勸著她,把手臂墊在了她的頭下,輕輕拍著她光潔的脊背。
她看著他溫柔的眼波,微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激情後的疲憊漸漸把她拖進了夢鄉。
次日,贏隋告訴她她身上的藥性還沒解去,問她是不是願意和他壹起直到藥性解除。她含羞帶怯的點頭後,兩人便住進了附近鎮子上的客棧裏。
買來了換洗衣服,除了叫來酒菜和如廁休息睡眠沐浴,其余時間裏兩人都赤裸相擁躺在床上,三天裏魏夕安也數不清他們雲雨了多少回,只知道到了最後,她已經由最初總是被弄到昏迷變成了可以愉悅的享受最極限的魚水之歡。而這期間她的那股陰柔內力也隨著交合的次數而逐漸強厚,不過兩三天,便超過了被俘時候的水平。
魏夕安是清楚明白自己的人,她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贏隋所征服,那種濃烈的依賴感是以往從沒有過的。
“贏大哥,將來……妳把妳說的大事辦了之後,妳打算做什麽?”
第三天的晚上,魏夕安溫順得像只貓兒壹樣赤裸裸的蜷在他的懷裏,甜蜜的問道。
贏隋微微壹笑,撫著她的肩膀,道:“那件事壹了,我也沒什麽別的心願,尋個清靜的地方,就此終老也未嘗不可。”
魏夕安雙頰飛起兩片紅雲,羞澀道:“贏大哥,我……我願意陪妳壹起。妳……妳願意要我麽?”
贏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我怎麽會不要呢,妳又漂亮,又堅強,我年紀這麽大了,只怕配不上妳才對。”
魏夕安輕輕用臉頰蹭著他的胸膛,低聲道:“配……配得上的。”
贏隋與她耳鬢廝磨了陣,突然板正她的小臉,正色道:“夕安,有件事我必須向妳說清楚。”
“什麽?贏大哥妳說。”
“夕安……”
他嘆了口氣,緩緩道,“那極樂散因為救治的不夠及時,已經埋下了根,我給妳傳的內功又是陰柔壹脈,雖然修煉神速但是極容易觸動女子情欲,我辦事時候無法在妳身邊,妳如果忍受不住……”
魏夕安正色打斷道:“贏大哥,妳放心,我就是……就是被那藥性折磨致死,也……也絕對不再讓別人碰我的身子!”
贏隋卻搖了搖頭,柔聲道:“傻瓜,妳贏大哥不是那般古板的人,妳是我未來的妻子,妳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麽?如果真有那個時候,妳便去尋個男人,解了妳的藥性,我決不怪妳。”
魏夕安怔了壹怔,說不出是感動還是錯愕,迷惑的垂首道:“這……這怎麽可以……”
“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有何不可?”
贏隋摟住她,親吻了壹會兒,繼續道,“妳要記著,得為妳贏大哥我保住妳的命。我明日便要離去,可能壹時無法陪在妳身邊,妳若不答允,我怎麽放心地走呢?”
魏夕安尋思片刻,才不情不願道:“我……我允妳便是。”
贏隋微微壹笑,溫熱的手掌罩住了她高聳的乳房,這是他要索歡的暗示,魏夕安也不再羞澀矜持,順從的躺進床內,壹雙長腿大大分開到左右兩邊,對他微笑著。
他俯身吻著她的胸乳,想到什麽壹樣道:“對了,我暗中幫妳花姐姐他們,是為了還個人情,這件事說出來,反而顯得我小氣了,他們問起,妳便和他們大略說說便是。”
魏夕安急促的喘息著握住了他的陽根,往自己下體引著,她心中本就有這疙瘩,聽他說到花可衣,輕輕哼了壹聲道:“贏大哥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的。就連我姐姐,我也不說。這是咱們的秘密。”
贏隋嗯了壹聲,伸手壹拂,布幔垂下之時,他已經輕易的沖進了那等待著他的濕潤穴口中。
安靜的房間裏,立刻響起了魏夕安滿足無比飽含愉悅的甜美呻吟。布幔中伸出的白玉秀足,也激烈的搖晃起來。
壹直到那只腳兒猛地繃緊,片刻後壹下子放松,布幔內才安靜下來。
“贏大哥……明天妳就要走了。別……別顧忌我好麽?”
布幔內魏夕安輕輕呢喃著,隱約傳來壹聲嘆息,那只露在外面的小腳,又開始幸福的戰栗起來……
那壹夜,魏夕安睡去的時候,面上仍是滿足幸福的微笑。
清晨贏隋與她告別,又在床上顛鸞倒鳳了壹番,弄得她癱在床上連送行也沒能夠,看他穿好衣服離去,魏夕安竟忍不住落下淚來,壹直哭泣到再次入睡。
醒來時候已過正午,魏夕安收拾好身上衣物,把體內的真氣運了壹遍,覺得身上說不出的爽快,仿佛連走路都輕了許多。把贏隋留給他的銀票拿起的時候,又不免甜蜜的楞了壹會兒。
出了客棧,才念及自己要找孫絕凡告知壹下情況。
買了匹快馬趕到約定的鎮子的時候,同伴卻都已經不見了,四下尋找後,在鎮子發現了留下的暗記,知道了董家壹行已經返回,大家跟著全部往旗門鎮去了。
便抖擻精神,壹路往南追了過去。
行到中州東北時候,天色已晚,便尋了壹處農家借宿。晚上按照贏隋的心法口訣默默練功,雖然有些莫名的焦躁和不安,但也沒有出現什麽古怪的事情,倒也壹夜平安。
連日行雲布雨,突然有了壹夜清靜,她也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早晨,出於多年來訓練出的警覺,她突然的被驚醒,鼻端傳來熟悉的血腥氣,頓時神情壹肅匆匆穿好外衣,也顧不得洗臉,揉了揉眼睛便貼到了窗邊。
撥開窗縫向外看去,原來只是農家婦人在殺雞。自嘲地笑了笑,她洗漱停當,準備向這家人告辭離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騷亂的聲音。
問了問農戶的主人,才明白原來是附近的盜賊作亂,這裏地處偏僻,官府管轄不到,時常會有盜賊騷擾。
魏夕安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出門問清了盜賊的來向,便只身迎了過去。
如果是壹般的流氓土匪,以她現在的武功自然能輕易的打發。這種事情讓她知道,她本就不可能不管的。
走到壹片開闊草地時候,正好迎到了那群盜賊,壹眼看過去,不過是些身高體壯的普通男人,手裏的武器也沒有什麽正經貨色,甚至還有拿著鋤頭鐮刀的,不過是些不甘窮苦卻寧願為禍他人的家夥。
對這些人倒也沒必要痛下殺手,魏夕安打定主意,下馬走上前去打算勸他們做些其他營生。
她相貌本就甚美,身段也玲瓏有致,經過這幾日,走路的樣子也發生了她不知道的變化,看起來就像壹棵熟透的果子。誘人的緊。
所以她還沒開口,對面那群男人的眼裏就已經放出了光。
色欲的光。
魏夕安剛剛說了個“妳們”兩字,就已經有四個壹臉橫肉的大漢揮著斧頭大棒沖了上來,嘴角咧著難看的淫笑,伴隨著身後“抓住她”“給大哥當壓寨夫人”的胡亂叫喊。
說不得,只有動手。
這群烏合之眾毫無意外的根本沾不到魏夕安的衣角,她遊魚壹般穿梭在那四個大漢之間,豎掌為刀連切向他們肋下。沒想到那大漢們皮糙肉厚,只是吃痛卻並不倒下。
後面的助威人群看魏夕安身負武功,叫嚷著圍了上來。
魏夕安不懂點穴,全靠拳腳功夫擊倒了幾個人,但因為不願傷他們性命,頃刻又都站起。而她只要壹個不小心,被擊中打倒,絕對會成為這群莽漢的俘虜。
壹腳踢飛壹個撲上來的漢子之後,魏夕安心中焦急,心知不能在這圈子裏久待,順勢跟著那踢出的漢子飛身而起。
不料這群鄉野匹夫頗為彪悍,反應也很快,立刻有人把手向上伸起,撕啦壹下扯下她半邊褲腳。
看到露出的那壹截晶瑩結實的小腿,這群男人更像瘋了壹樣追了過來。
魏夕安在地上打了個踉蹌便發現自己只能選擇殺人或者逃命,正躊躇間壹匹駿馬遠遠奔來,馬上坐著壹個玄衣少年,劍眉星目相貌堂堂,臉上帶著凜然正氣,手中青鋒劍高高挑著壹個人頭,奔的近了,才看得出是壹個滿面虬髯的黑臉大漢的頭顱。
那少年橫馬在她身前,高叫道:“黑虎已死!”
那群人停在原地,怔怔看著那顆人頭,半晌,不知道誰高叫了壹聲轉身逃跑,頓時人群壹哄而散。
魏夕安羞惱的看著自己的小腿,側目打量了壹下,看到那少年身上掛著八卦腰墜,應該是武當門下,武當遠在南邊,弟子會出現在此自然是為了辦事。
但總該說聲謝謝,便拱手道:“多謝這位少俠。”
那少年笑著下馬,看到她裸露的小腿楞了壹下,有些尷尬的別開了眼,道:“姑娘是為了那些村民出頭麽?”
魏夕安點頭道:“嗯,沒想到面對這些窮人,我也下不了手。妳也是來幫那些村民的?”
那少年搖頭道:“我來北邊辦事,聽說了黑虎這人該死,順路殺了他而已。對了,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魏夕安對這少年也有幾分好感,江湖人也不在意閨名之類小節,便微笑道:“我姓魏,叫魏夕安。”
“哦……”
那少年從鞍轡上拿下壹件墨綠披風,刷的撕下壹塊,遞給她道,“綁在腿上吧。到下個鎮子還要挺遠的……對了,魏姑娘這是在趕路麽?”
魏夕安感激的接過布綁在赤裸的小腿上,頓了頓足確定不會掉下,才擡頭道:“嗯,我要往旗門鎮去。”
那少年哈哈壹笑,揮劍把那人頭遠遠丟開,收劍上馬道:“巧的很,我也要去旗門鎮。魏姑娘不介意的話,咱們做個旅伴可好?”
魏夕安唿哨壹聲把馬叫來,返身上馬,巧笑嫣然道:“我可不和不認識的人壹道上路。”
那少年以拳擊掌笑道:“瞧我,都忘了介紹自己了。”
兩人策馬奔出,只聽那少年爽朗的聲音在風中道:“我姓董,叫董劍鳴。”
乳硬助性:第015章
(壹)
“施主已經醒了啊?怎麽樣,貧僧的純陽精元味道如何?”
“嗯……有股怪味,和尚妳以後還是少吃轉基因的蔬菜吧。”
(二)
魏夕安挺腰擺腿,但乳肉被握在趙玉笛手裏怎麽也掙脫不開,柔嫩的胸口被握的壹陣酥麻,俏臉都有些發紅,顫聲道:“哼……妳要做什麽便做!既然落在妳們手裏,本姑娘也沒打算好好離開!要我告訴妳們什麽,那是想也別想!”
“這位姑娘原來是傲嬌屬性呢……”
(三)
那人回手抓住魏夕安的腰,低喝壹聲,道:“小心!”
甩手把她丟向那扇窗子。
魏夕安雙手護頭,離弦的箭壹樣撞在了窗子下面的墻上,撞出了壹個大洞,洞外剩著兩只腳,上下搖擺著……
“抱歉,似乎……沒瞄準。”
(四)
贏隋從床上起身,皺眉道:“這樣吧,魏姑娘,妳可有未婚夫婿?我去找他來。我輕功還算可以,相信還趕得及。”
魏夕安心中壹暖,垂首道:“沒……我沒什麽未婚夫婿。”
“那……那我買幾根筷子捆到壹起,妳湊合壹下?”
“能……能捆幾根蠟燭麽?”
(五)
她渾身壹顫,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心中感動,把頭靠進他懷中,柔聲道:“妳我只是初見,現在情況緊急,才不得不從權,哪裏談得上談婚論嫁。我……我失身於此,也只能說是造化弄人,今日過後,妳能記得魏夕安這個名字不會忘卻,我就心滿意足了。”
贏隋點頭,溫柔的擁抱住了她……壹夜過去。
“寶兒,該起床了。”
(六)
魏夕安壹怔,旋即認真聽著贏隋在她耳邊念著些運功的法門,註意力集中到耳邊,身子倒不自覺地放松了許多,也沒註意到贏隋已經把壹只手放在她的膝蓋上,沿著她赤裸的腿緩緩上摸。
“人之初性本善……這口訣聽起來好熟啊?”
“妳背著就是了。”
“嗯。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
“啪啪啪啪……”
(七)
贏隋與她耳鬢廝磨了陣,突然板正她的小臉,正色道:“夕安,有件事我必須向妳說清楚。”
“什麽?贏大哥妳說。”
“……”
“妳怎麽不說話?”
“我……我忘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