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極品雅詞

現代情感

半H半純情的當代經典情色小說,講述了什麽是愛與陰謀。手槍勿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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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十、 背面

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by 極品雅詞

2018-6-12 16:46

  有壹道坎我始終都邁不過去。
  某天我對著鏡子,看著鏡子裏從小看到大的壹張面孔,我知道,連我自己都不了解面鏡子裏的這個人,真實的背面究竟是什麽樣子。或者說,我無法了解真實的自己,心裏最想要的是什麽東西。
  王濤勸我,還是回去看看瑩瑩,他說瑩瑩的樣子,現在很憔悴。
  我說是他不懂。
  很多人都不懂,因為他們根本不了解真相。
  打過電話給瑩瑩,我說了壹個字「餵」,瑩瑩壹個字都沒說。然後我們兩個人都長久的沈默,聽不見在電話的那壹端瑩瑩呼吸的聲音,但我知道她在聽。
  不知道最後是誰先掛斷了電話,還是某壹個人電池先沒了電。
  梅姨打過電話給我,她說了壹個「餵」字,這次是我壹個字沒有說。
  王濤去開發區任了所長,我對他說要好好幹,他說他知道,警察應該是什麽樣子他比我清楚。
  然後所有人都沈默了下來。
  每隔兩天王濤會去看瑩瑩壹次,回來告訴我瑩瑩的情況,後來他就只說壹聲去過了,我也就知道,壹切還是老樣子。
  我每天去公司,坐在計算機前打空當接龍,晚上回酒店睡覺。很多事情都懶得問,有些文件都交給玉兒去處理了,玉兒的工作能力很強,來公司不到壹個月所有的工作都做得得心應手,壹個月之後我加了她的薪水。
  沒有人知道在做我的助理之前,玉兒曾經做過小姐。
  童真找我談過兩次提議,如何拉近我和員工之間的距離,她談得很認真,我聽得很嚴肅,隨後就把她送來的計劃書扔進垃圾筒裏,當天就隨著所有的垃圾被清理了。
  媽不停地給我打電話,要我回家吃頓飯,我說我很忙,媽在那邊把電話都摔了兩個,我還是沒有回去過壹次。
  有時候我會想看瑩瑩寫的那些東西。想過兩次就不再想,瑩瑩說有些事情,到我們兩個都老了的那天,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等到老的時候再看吧。反正壹個人老,比兩個人壹起會老得快壹點。
  下午財叔來了,跟我談Z縣萬畝瓜果蔬菜示範園的項目。
  財叔跟我認識他的時候樣子壹點都沒變,笑容和善,聽他說話就像是壹個年歲不大的長輩在跟自己聊家常。
  我壹直很尊重財叔,因為我知道,所有不尊重他的人都不會有太好的日子可以享受。
  整整兩個小時,我們都在說著跟那個項目完全無關的話。
  財叔稱贊剛認識我的時候,我還是個毛頭孩子,轉眼幾年,就長成了壹棵棟梁之材,他日前途無可限量。
  我笑,其實我知道,在他面前我永遠都是個毛頭孩子。
  「我接觸過很多官家子弟,大多是只知道囂張不懂得收斂。剛見妳的時候,我對朋友說,陳重這小子,三年之內肯定會栽大跟頭,勢必要連累到他父親。這都四五年過去了,不僅兄弟妳越來越風光,聽說陳市長不久還要任市委書記。」
  財叔說:「我是走眼了,但多了個朋友。妳知道嗎,這年頭好壹點的朋友越來越難交了。」
  「能被財叔當成朋友,是我的榮幸。」我提起Z縣的萬畝瓜果蔬菜示範園:「聽說有人在爭這個項目,不知道是財叔想要,就沒放在心上。其實財叔打個電話給我,我早退出了。」
  財叔開心地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陳重,我沒看錯人。不說了,那塊地算妳兩成股份。」
  我說:「財叔的生意我絕對不敢插手,如果財叔有心關照,介紹點客戶買幾套我們公司開發的軟件,我就感激不盡了。」
  財叔考慮了壹下:「我是沒辦法,抽不出身了,妳能不沾這壹行最好。妳這最貴的軟件我要二十套,妳看怎麽樣?」
  我笑笑:「十套就夠了,我不貪財叔的便宜。」
  財叔說:「不說了,二十套,我安排上海那邊的人過來買,錢保證幹凈。」
  我說:「那我謝謝財叔。以後有事打個電話給我就行,不用親自跑壹趟。」
  財叔呵呵笑:「有時間還是多見幾面好,長時間不見面會顯得生分。」
  送走財叔我有些發呆,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公司裏的人陸陸續續離開,外面靜了下來,我的心卻很亂。
  剛才跟財叔聊天的時候他體起壹個關於女人的話題。
  財叔講最近有朋友從越南那邊給他帶回來壹個小女孩,才十三四歲,不會說漢語,無論妳對她說什麽她只會說:妳好。
  財叔說很有意思,第壹次幹她的時候她不怎麽會配合,財叔罵她操妳媽,她盯著財叔的眼睛說:「妳好,妳好!」
  我沒有笑,財叔壹個人笑了幾聲,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其實我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我對那個越南小女孩也很感興趣。我沒有笑,因為當時我忽然想起來瑩瑩。
  已經快兩個月沒有碰過女人,有過兩次性生活,就是打手槍。壹次是看著電腦裏的A書,壹次是看著屏幕上玉兒的照片。
  我壹直沒有碰玉兒,雖然我看著她的照片會沖動,裸照。
  玉兒送照片給我的第二天,我讓她把我桌上計算機屏幕擦壹下,上面沾了點東西。我想玉兒知道那是什麽,她擦得很幹凈,我看不出曾經對著它射過精。
  我們都裝著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玉兒的裸照刻在壹張光盤裏,相片很專業,在市裏最有名的壹家外資影樓裏拍攝的,我知道那套相片拍下來,價格大概是壹萬元人民幣。那是我買玉兒是不是處女的價錢,玉兒拿它去拍了套寫真給我。
  但是我什麽都沒說。
  我壹直沒問玉兒為什麽會去做小姐,每個人都有背面,每個人的背面都不想太多人看見,所以我不問。
  我也沒問為什麽玉兒會去拍這樣壹套相片送給我,我想我心裏知道。
  玉兒在門口問我:「陳總,還有什麽事情沒有?」
  我楞了壹下,「沒有。」
  玉兒說:「那我下班了。」
  我叫了壹聲:「等等,」等了很久,我說:「沒事,妳去吧。」
  玉兒走進來,把門輕輕關上。我看著玉兒按下門鎖,心忽然跳得厲害,上次她給我送刻了她裸照的光盤,也曾這樣輕輕鎖上了房門。
  玉兒問我:「要不要我晚上去妳那裏?」
  我搖搖頭。
  玉兒靜靜地望著我:「妳自己的東西總要拿走吧,妳還要我等多久?」
  玉兒是個聰明的女孩,我很少看見有人像她這樣聰明。她知道我喜歡什麽,知道我想要什麽。但是有些事情,無論外人多麽聰明,都永遠沒辦法弄明白。
  有些秘密,是不能拿給任何人分享的。
  我對玉兒說:「在這上班,會有機會遇到壹些不錯的男人,前幾天我看見有人送花到公司,送花那個人我認識,人品很不錯。有機會就好好把握,最好的東西,要留給最親的人,妳明白我的意思吧?」
  玉兒說:「我絕對不會拿別人的東西送人情。如果妳要我等,我就繼續等下去。」
  我說:「妳送那張光盤給我,已經把所有都還清了,別再說妳還欠我什麽。
  現在妳是我的壹位員工,永遠不和自己的員工上床是我的原則,妳走吧,讓我壹個人呆壹會。」
  玉兒說:「我也有我的原則,凡是答應過別人的東西就絕對不會再要回來。
  我現在就辭職,然後跟妳上床,不算違反妳的原則了吧?」
  我說:「壹天是我的員工,我壹輩子都當妳是。這事以後不要再提了。」
  玉兒說:「我明白了。這輩子無論妳走到哪,我都跟著妳打工。從明天開始我會回絕所有再送花給我的男人,讓他們不用浪費時間在我身上,因為他們想要的,我給不起。」
  我苦苦壹笑:「玉兒,妳這算什麽?威脅我!」
  玉兒說:「我不敢,也永遠不會威脅您,我只是在說實話。我的第壹次是您的,任何人都沒資格拿去。您永遠不拿走,我只好替您保管壹輩子。」
  我皺皺眉:「我說過跟我說話,不要帶您這個字……」
  玉兒說:「心裏尊重,隨口說了出來,以後我會註意的。」
  我說:「尊重就聽我壹句話,好好談談戀愛找個好男人跟他過壹輩子。妳這樣壹個好女孩,這壹輩子應該幸福的度過。」
  玉兒問:「陳總這樣的男人算不算好男人?」
  我說:「我當然不算。」
  玉兒問:「既然妳這樣的男人都不算好男人,好男人還能上哪去找?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好男人了,所以就算壹輩子不嫁人,也沒什麽好可惜的。」
  我說:「我知道妳口才好。不過妳這樣堅持,對妳對我都不是件好事,妳再仔細考慮考慮,有些事情,時間長了就可以解開了。」
  玉兒說:「壹件事情結成了心結,不是說解開就能解開。陳總的心結,恐怕自己也解不開吧?」
  心結!好壹句心結。
  以前和瑩瑩戀愛,我常常跟朋友去KTV等娛樂場所玩樂,瑩瑩要上學,不是每次都陪我壹起。有壹天瑩瑩對我說:「陳重,如果妳出去泡妞,壹定要泡良家婦女,歌廳裏的小姐不幹凈,我不想妳有壹天得上性病。」
  我對瑩瑩說不會,瑩瑩認真地望著我:「那這壹條就算妳正式答應我了,如果有壹天妳碰到喜歡的小姐,想帶出去開房的時候要記得妳答應我的事情。」
  瑩瑩很少要我答應她什麽事,所以這壹條我深深記住了,漸漸很少去有小姐的場所玩樂,結婚之後基本上完全絕跡。那晚跟玉兒在車內接吻,我閉著眼睛,忽然記得瑩瑩的表情。我已經傷了她壹次,怎麽還能再對她食言。
  其實沒進去房間,我已經決定不會與玉兒做愛。玉兒離去後我壹個人久久遺憾,也久久欣慰,我知道,我真正很愛自己的老婆。
  我答應瑩瑩的事情,只有壹件沒有做到,就是不去打梅姨的主意。但是那個承諾,卻是在我們結婚之後,那天我被梅姨掌擊,嘴唇和臉頰都留下印痕,回家與瑩瑩做愛怎麽都不能發泄,我對瑩瑩說:「操妳媽……」
  第二天的早晨,醒來時瑩瑩滿面愁容,問她怎麽了,瑩瑩問我:「陳重,妳不會變態到連我媽都想要吧。」我想否認,可是我騙不過瑩瑩的眼睛。瑩瑩說:「做愛的時候妳想怎麽說怎麽罵都可以,但是妳不能真的去做。那是我媽媽,妳就當心疼我,答應我好嗎?」
  我答應了,那之後從未靠近過梅姨身體咫尺之內的地方。偶爾見過梅姨之後回家與瑩瑩瘋狂做愛,事後瑩瑩都會表揚我:「老公真好,我知道老公最知道心疼瑩瑩。」
  有些事情永遠不堪回首。今天無論我再怎樣心疼,瑩瑩也不會相信了。
  我淡淡地憂傷,玉兒靜靜地看我。
  玉兒說:「算了,這個話題我們今天不談了。有些事情靠緣分,不是能勉強來的,即使勉強去做了,也不見得就能開心。以後每隔壹個星期我問妳壹次,妳想通了,就帶我去妳那裏。」
  我驚訝地望了玉兒壹眼,她面不改色,標準壹付鐵石心腸。
  咳,咳!這男人太帥了也不好,整天惹那麽多麻煩。
  玉兒說:「向妳匯報件事。我最近去買了壹個模具,性用品商店裏買的,男人的性器官,妳知道那種東西吧?」
  我有些疑惑:「我知道那種,可是妳買它幹什麽?或許妳誤會了,即使妳不是處女,我也不會帶妳去上床。這事妳考慮清楚。處女很珍貴的,被那東西給弄沒了,太不值得。」
  玉兒說:「我沒那麽傻,說過了給妳,就壹定會留到妳要的那壹天。我找了些A片,跟著學怎麽用嘴,用它來練習。那次在車上,我看妳不是很高興,把我的頭發都抓疼了。」
  我連著咳了幾聲。「玉兒,我不太習慣跟員工討論這事。再說A片我不怎麽看,我都是看A書。」
  「A書我看了壹些,不過看不太明白,A片比較直觀,相對容易掌握要領,最近兩天我練習得有些心得,想實際操作壹次,妳看在這裏合不合適?」
  我搖搖頭:「玉兒,妳的好意我心領了,還是不要了。」
  玉兒說:「我練得很辛苦。剛開始的時候稍微含得深壹點就會想吐,好不容易才學會控制,現在我可以把整根含進去,過程的艱辛不是外人能體會的,妳這個當老總的應該懂得體恤下屬。」
  我說:「不是我不懂得體恤,是妳看錯人了,我不喜歡美人計。」我的心有些冷,我的語氣也有些冷。
  玉兒說:「謝謝妳把我看成壹個美人。可我不是在用計,我是在用心。那天幫妳清理計算機屏幕,我就想最好以後上班不用再做這種工作,我會心疼。」
  我說:「我還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
  玉兒嘴唇有些發白:「女人再聰明,也不會弄懂男人,就如男人永遠不會明白女人。妳不覺得,其實我所做的事情很笨嗎?我肯用壹點點計,也不會完全憑自己的心去做事了,做之前,我根本沒問過自己在做什麽。」
  我有點認同,憑心做事做成這樣,不是太聰明就是太傻。
  瑩瑩曾經對我說,如果有女人主動勾引,尤其當勾引者是公司裏的員工,我堅決不能上勾。我問她:「為什麽,有人喜歡妳老公不好嗎,總是自己去泡,很累的。」瑩瑩說:「主動勾引男人的女人,肯定是個有野心有企圖的女人,說不定有壹天會傷害妳。」
  我老婆才是最聰明的女人,連未來「可能」發生的事都考慮到了。
  我問玉兒:「妳這麽做是不是在勾引我?好了妳別把嘴唇咬那麽緊,我這是第壹次被人勾引,心裏難免有些生氣。」
  玉兒低聲說:「妳覺得我是在勾引嗎?我在奉獻自己。」
  「哦!」我說:「奉獻不算勾引是吧?妳繼續說,妳口才好,幫我說服壹下我自己。我暫時轉不過這個彎。」
  玉兒說:「算了,如果妳對我不放心,明天把我從妳身邊調開,清理顯示屏的工作交給別人去做好了。」
  我說:「妳把光盤送我的第二天我就考慮把妳調開了,後來看妳把屏幕清理那麽幹凈,擔心換了人沒妳工作做得這麽好,才耽擱了下來。妳說妳說,奉獻怎麽回事勾引怎麽回事?」
  玉兒低了頭:「妳給我的,夠我感激壹輩子了,所以我永遠不會再求別的東西。不求回報的付出算不算奉獻?」
  我問:「還有呢,勾引是怎麽回事?」
  玉兒說:「我沒想過,所以我不知道什麽才是勾引。」
  我思考了很久。她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勾引,當然就不是在勾引我,我還真是笨哦。我把沙發轉了半圈,對玉兒說:「來吧!」
  玉兒說:「什麽?」
  我說:「老總要懂得體恤下屬,我體恤妳壹下,看看妳到底練習得多辛苦,我警告妳,如果像上次那樣刮疼我,我還會抓疼妳頭發的。」
  玉兒忽然羞澀起來,看來也不太怎麽鐵石心腸,猶豫了很久都沒過來。
  「欲擒故縱的話,就有些勾引的意思了……」
  玉兒臉紅紅地問:「要不要脫了衣服?」
  我說:「還是……脫了吧,下面不要脫,我怕犯錯誤。」
  玉兒壹粒壹粒解開衣扣,每解開壹顆,我的喉嚨都忍不住動壹下,眼睛睜得要裂開,忍不住開口催促:「快點快點。」
  玉兒優雅的鎖骨顯露出來,胸前耀眼的壹片白,玉兒羞澀地含胸,背了手去解胸罩的扣子,內衣包裹了的乳溝更深,我的目光幾乎完全陷進去。似乎過了很久,我才看見乳房完整的跳躍出來。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流出了口水,忍不住用手擦拭了壹下。
  玉兒走到我面前,半跪下來去解我的拉鏈。我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抓握,把壹雙乳房弄出百般模樣,轉眼間雪白的胸脯被我抓出了片片紅色。
  「玉兒,妳的皮膚真的很嫩哦,抓壹下就能留下指痕。」
  玉兒皺了眉頭:「是妳抓得太重了。」
  「重了嗎?我好象沒聽見妳叫痛啊!」
  「痛了可以叫出來嗎?」
  「痛也可以不叫的嗎?妳的問題好奇怪哦!」
  「那麽輕壹點,我有點痛。」
  我忙松了手,輕輕撫摸:「痛了要說話,我才能知道重不重,男人心急的時候,力量不容易控制。」
  玉兒眼睛裏閃過壹絲痛楚:「以前我從來沒叫過疼,無論疼得多厲害,我都會笑,因為我沒把身上的肉當自己的東西。我想,只要不逼我出臺,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住。」
  我說:「說好了永不再提,來上班的第壹天我就告訴妳了。每個人都有不開心的事情,但是也會有開心的事情,不開心的事要學會忘記,然後才能發現更多開心的事。」
  玉兒說:「有些事情是無法忘記的,那不是不開心,而是刻在心裏的傷痕,永遠不可能痊愈。以前我不敢上街,怕別人說我是小姐,現在我更不敢上街,怕被人認出來我曾經是個小姐。」
  「那就學著面對那道傷痕,無論別人怎麽傷害,人不能自己再傷害自己。」
  我把玉兒攙起來,扶她做在我的腿上。玉兒的手拘謹的不知該放在哪裏,我拿起來,放在自己肩上。她的胳膊纖細而優美,似乎壹支天鵝的翅膀。我的臉輕輕在她小臂上婆娑,和她小臂上的肌膚比起來,我感覺自己的臉就像壹張沙紙。
  「玉兒,那天第壹眼看見妳赤裸的樣子,我感覺上帝太不公平,居然給了妳壹付這樣完美的身體。妳別抱怨自己命苦,妳有別人沒有的完美,也許就該承受別人沒有的苦。而且,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玉的臉貼過來,緊緊和我的頭貼在壹起,絲絲玉發垂落,有壹些搭在我的臉上,感覺很軟很光滑。玉兒輕聲問:「妳真的覺得我的身體很美?」
  我說:「很美。我見過不少美麗的女孩子,沒有哪壹個比妳更美。」
  玉兒說:「可是我覺得妳很抗拒我,是不是因為……」
  我問:「什麽?」
  玉兒說:「是不是因為我那裏光光的,妳怕碰了我會晦氣?」
  我輕輕地笑:「知道我最喜歡妳哪裏嗎?最喜歡的就是這裏,夢寐以求了很多年,妳是我第壹只碰到的小白虎。」
  我的手探過去,解開了玉兒裙子上的紐扣。手慢慢往下,撫過平坦的小腹,落在那處光潔如玉的墳起上。玉兒的呼吸有些發燙,扭了身子往我懷裏鉆,壹對小鴿子窩在我的胸口,低下目光看見兩點灼眼的嫣紅隱隱現現。
  我壹只手樓著玉兒的腰,壹只手插在玉兒的胯間,哪壹只手都不舍的放開,我對玉兒說:「玉兒,把我襯衣的扣子解開,我騰不出手。」
  玉兒乖乖地去解,手指軟軟柔柔的,撥弄得我很癢,只好用嘴去捉了壹只乳房來解饞,玉兒大羞,剩下壹顆紐扣解了半天,手顫顫的怎麽也解不開,另壹只手抱緊了怪我:「妳……這個樣子,叫我怎麽解。」
  我含著她的乳頭不放,用力搖著頭,雙手更是壹陣亂動。
  掙紮了半天,玉兒終於無可奈何地把最後壹粒鈕扣剝開。
  我把玉兒摟緊,玉兒酥軟了身子坐在我的腿上,雙手抱住我,頭深深埋在我的肩上,身體扭成了弓型。
  我把玉兒的乳頭吐出來,大大地喘了口氣,繼續用嘴唇和鼻尖逗弄。玉兒的乳頭已經堅挺,紅艷艷的嬌若花蕾。插入裙內的手早已經滑入雙股,揉得兩片厚厚的肉兒沾滿了水漬。
  「玉兒,妳這裏是最美的,兩片肉飽滿勻稱,壹點小陰唇都沒露出來。」
  玉兒軟軟地說:「我不懂。女人,不都是這樣?」
  我笑:「妳這種是極品,壹百個才見壹個。」
  玉兒說:「妳變了花樣哄我,妳真碰過壹百個女人?」
  我說:「我很挑剔的,我有個朋友倒是吹牛碰個壹百個女人,我是不怎麽相信。」
  玉兒安靜了很久,伏在我肩上不說話。
  「怎麽了?」
  玉兒說:「聽同事說妳妻子很漂亮,我來了這麽久,怎麽壹次都沒見到?」
  我楞了壹下,這麽長時間,我不願任何人對我提起瑩瑩,我爸,我媽,每隔兩天就去我家看壹次的王濤,還有所有關心我們兩個的其它人。
  我每天憋在辦公室和酒店的房間裏,就是害怕有人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感覺瑩瑩是我的壹個傷口,被人碰壹下就會流出鮮血。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聽到玉兒提起來,我竟然沒有生氣。
  過了很久,我說:「我惹老婆生氣了,她現在不願意原諒我。」
  玉兒動了壹下身子,讓我把臉貼在她的乳房上,壹只手溫柔的摸我的頭發:「妳很愛妳的老婆吧?」
  「是的,我愛她,很愛。」
  忽然覺得很無助。這些年我壹直以為我很堅強,以為我可以冷冷地面對所有的敵人,那些欺負我的人,算計我的人,傷害我的人,不肯原諒我的人,我總有辦法對付他們。可是這壹次,我壹點辦法都沒有。
  我對玉兒講我怎麽認識瑩瑩,怎麽愛上她,怎麽等她長大。講剛開始談戀愛的時候瑩瑩還小,我們約會都去最黑的地方,夏天我把襯衣脫下來蓋住她的頭,自己被蚊子叮得像出天花,冬天瑩瑩躲進我的大衣裏,從領口露出兩只小眼睛壹閃壹閃地數我的眉毛……
  我告訴玉兒第壹次領瑩瑩回家爸媽不同意我和壹個那麽小的女孩戀愛,因為媽媽不願和瑩瑩說話,我發脾氣把家裏東西砸了壹遍。某壹天有個人的指甲劃破了瑩瑩的臉,我把他的指甲拔下來送給瑩瑩……
  不知不覺我開始流淚,眼淚把玉兒的乳房弄得壹塌糊塗。我對玉兒說:「妳幫我親壹下,快。」
  玉兒順從地在我兩腿之間跪下,解開拉鏈把我的小弟弟吞進嘴裏。
  我掀起衣襟擦了壹把眼淚,可是擦去之後眼淚仍然再流出來,我對玉兒說:「再快壹點。」
  玉兒親得很用心,舌頭貼著小弟弟來回滾動,牙齒壹次也沒有碰到我。她的背上彎彎的肩胛骨清晰而優美,像油畫裏小天使兩支幼細的翅膀。脊梁彎了壹個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見壹道淡淡的淺溝。
  我俯下身子,從玉兒肩膀上摸下去,壹根壹根滑過她的肋骨。
  玉兒好美,我好想瑩瑩。
  小弟弟似乎頂進了玉兒的喉嚨,很暖的壹個信道,暖得心裏有些酥麻。我用力頂了兩下,下面玉兒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我退了回來,玉兒雙手捧著小弟弟,張大了嘴巴喘氣。
  玉兒說:「有點透……透不過氣。」
  我說:「我們做愛吧,我好想要。」
  玉兒驚訝地問:「在這裏?」
  我說:「嗯!」
  我攔腰把玉兒抱起來,壹手撥去寫字臺上散亂的雜物,把玉兒放在上面。玉兒雙手撐著身體,翹起腿來,讓我扯下她的裙子和內褲,潔白的陰戶像壹個脫了殼的雞蛋,以絕妙的角度呈現在我眼前。
  始終喜歡這種完全看不見小陰唇的陰戶,感覺很幹凈,觸覺也好。有時和壹個很美的女孩,看見她有些許小陰唇外露,就覺得有遺憾,不怎麽願意親吻。
  我雙手托住玉兒的雙股,用手指把兩片嫩嫩的肉兒撥開,粉紅的洞口裏,處女膜伸出舌尖就可以觸到。玉的處女膜很薄,其實年齡大壹點,隨著陰道發育擴張,處女膜就會比小時候薄壹點,開苞時相對不會那麽痛。
  其實我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進行破處,因為欲火如焚,最佳的對象應該是個稍有經驗的女人。壹般破除時我是很有耐心的,總會把前戲做足,但這次我真的壹分鐘也不願意多等。
  我草草親了兩下,飛快地把玉兒的腿舉起來,讓她把腿彎搭在我的小臂上,挺著下身去接近她。小弟弟觸到玉兒的洞口,玉兒開始輕輕顫抖,轉過頭去不敢看我。
  我說:「我要進去了!」
  玉兒「嗯」了壹聲,咬緊嘴唇壹付慷慨赴死的表情。
  我慢慢頂進,然後我呆住了,玉兒也是壹付驚愕的眼神望著我。
  電話居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望著狂震的電話,我有種想摔掉的沖動。壹直等到振鈴停止,我呼出了口氣,準備繼續把這場愛做下去,他媽的電話又響。
  玉兒有些退縮,怯怯地對我說:「先接電話?」
  看她的樣子,還真盼望著這電話不停的打來呢,說什麽隨時準備獻身,完全是言不由衷。
  我放下玉兒,抓過電話顯示是王濤的號碼,準備開口就罵,忽然想起來我壹直在等他這個電話的。
  王濤說:「事辦好了,傷了壹個路人,司機已經報警投案,交警事故二中隊接的報案,柱子出的現場,估計這會該到了。」
  我憋了口氣,走去窗口把窗子打開,壓了聲音罵:「怎麽又傷到路人?他媽的會不會開車?」
  王濤說:「那邊說是意外,也可能是故意的,傷到了路人更像普通的交通肇事。妳別不高興,我覺得這樣挺好,大家都安全壹點,多賠點錢的事。」
  我沒有再說話,提上褲子拿煙,狠狠地抽了壹口。
  玉兒從寫字臺上坐起來,偷偷地看著我。
  我過去抱抱她:「玉兒,陪我說會話。」
  玉兒從桌上下來,伸手去夠衣服,我把她抱腿上:「等會再穿,就這樣讓我抱壹會。」玉兒沒有拒絕,手臂環過我的肩膀,靜靜地靠在我懷裏。
  她的乳房貼住我的胸膛,軟軟的,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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