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絕

石三

玄幻小說

千般法寶,不如壹枚靈符在手。 千般靈符,不如壹枚天命神符。 尋到壹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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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破陣對賭

仙絕 by 石三

2018-7-17 18:10

  有了鄺海山,天星門才算是稍稍崛起,現在大約能勉強算是三流門派了。
  他鄺海山雖然是大能者,可是天星門的傳承的確不行,他廣收門徒,倒也找到了幾個資質不錯的弟子,可惜誰也沒有他當年的好運氣,壹眾徒弟沒有壹個能拿得出手的。
  鄺海山嚴重的金光慢慢消褪,卻還是壹臉的沈思之色。眾人都知道,陣法講究計算,故而無人上前打擾他。
  足有壹頓飯的功夫,鄺海山才算是計算完畢,卻沒有告訴他打結果,而是徑直走向武羅,問道:“敢問武大人,這壹次進入淮山河仙墓,最後寶物的分配,可是論功行賞?”
  武羅壹楞,大腦反應了壹下才明白過來,這狂海上是在向自己“挾功求報”。他心中頓時有些不喜,可是轉念壹想,這些人大老遠的跑來,不就是為了得到些好處嗎?
  他點了點頭,微笑道:“那是自然。先生能夠打開這做石林陣法,便是頭功壹件。”
  鄺海山對他沒有半點笑容,壹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壹點頭:“那就好。”
  說罷,轉身去了石林旁邊。周圍眾人看在眼裏,心中便有些嘀咕了。鄺海山問這壹句,看起來沒什麽不對的,可實際上是對武羅的壹種不信任。
  武羅心中也明白,只是他從來沒覺得鄺海山是個什麽了不得的人物,他信不信任自己,又有什麽關系?
  若是只有這麽壹問,武羅不在意,事情也就過去了,可是鄺海山站在石林前,卻偏偏又來了壹句:“大家為我作證,我若破了此陣,武大人可是答應了,頭功壹件”。
  武羅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這不是公開質疑自己的信用嗎?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果然有不少人詫異,但是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九大天門對於整個中州的掌控,可以說是根深蒂固。推行了數萬年的“九大天門長老會”制度,看似簡單,實際上盤根錯節,各種關系將整個中州絕大部分的門派,都綁在了九大天門的戰車上。
  九大天門下面,有附庸的門派。這些壹級附庸門派下面還有附庸著他們的門派。這樣逐級遞減,整個中州就是壹個金字塔的生存狀況。
  武羅的所作所為,固然快意,卻也將不少人得罪到死。
  在場的大能者,基本上都和九大天門有關系。九隱道長只是性格使然,才會和武羅多說幾句話。實際上若論起立場來,他出身峨眉,絕對是武羅的敵人。
  鄺海山公開質疑武羅,自然是幸災樂禍的人占了多數。
  武羅心思壹轉,也就大概明白了鄺海山這麽做的意圖:討好九大天門。
  或者說,討好九大天門中,占據較多數的武羅的敵對門派。
  實際上的情況和武羅猜的差不多。鄺海山這些年苦心經營,想要將天星門帶入三流水準的境界,可是他雖然是大能者,在經營門派方面,卻壹再碰壁。
  這些年他也看出來了,並非自己能力不行,而是因為沒有足夠的支持。天星門弱小,功法淺薄,資源不足,若是沒有那些大門派的支持,想要崛起那是癡人說夢。
  他之前壹直向那些大門派示好,可是人家並不怎麽領情。
  但是這壹次淮山河仙墓之行,他看到了機會:只要和武羅站在對立面上,那些門派必定對自己大有好感。
  淮山河仙墓之中寶物極多,自己取了這些寶物回去,再想辦法運作壹下,必定能夠拉攏到幾個強有力的盟友。
  鄺海山這看似簡單的舉動,實際上暗含著好幾重的目的,算計極深。
  武羅心中冷笑,這些人心中對自己充滿敵意,他毫不畏懼。當年南荒帝君,於天下為敵,他尚且不懼,何況現在?
  只是揣摩了鄺海山的心思之後,若是還讓這種陰險小人得逞,武羅也絕不會甘心的。
  他咳嗽了壹聲站出來:“這壹次,不論是誰,只要有功,咱們便論功行賞。仙墓之中的寶物,直屬於有功之人。”
  他又冷冷的掃了眾人壹眼:“但是,如果毫無建樹,也別想跟著進了壹趟仙墓,就人人有份。”
  “庸庸碌碌的人,空著手進來,就讓他空著手出去。”
  暹長老嘆了口氣,低聲對玉九龍說道:“恐怕有七成以上的人要空著手出去嘍。”
  玉九龍壹楞:“有這麽嚴重?”
  暹長老淡淡點頭:“這小子已經動怒了。那個鄺海山自己為精明算計,卻不知道有些存在,尊嚴不可觸犯。他若是低眉順目,武羅睜壹只眼閉壹只眼,就讓他們渾水摸魚了。可是現在……哼哼,妳看著吧,包括那些剛才幸災樂禍的人,武羅絕對不會給他們機會的。”
  玉九龍有些驚訝:“您的意思是說,武羅會把接下來所有的困難都包辦了?”
  暹長老點點頭:“他之前恐怕還有分潤壹些給大家的念頭,現在這幫蠢貨卻是惹怒了他,嘿嘿。”
  玉九龍心下駭人,卻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妳武羅厲害,但妳真能包打天下?
  鄺海山自然明白武羅這番話的意思,也不再說什麽,伸手朝著石林之中壹指:“陣眼在此。還請諸位師兄助我壹臂之力。”
  他所指的那陣眼,巨大的方楞石柱上方,雕刻著壹尊仰天咆哮的石虎。和周圍的石雕並無什麽差別,隱藏在這眾多的石林之中,若不是他指點出來,大家都不會註意到它。
  九隱道長暗暗點頭,贊他高明。
  唯有武羅皺起了眉頭,忍不住插了壹句嘴:“這是陣眼?”
  鄺海山點頭:“正是。怎麽武大人不相信?”
  武羅有些疑惑,他之前看著鄺海山壹副“陣法大家”的做派,舉手投足之間,仿佛陣法領域舍我其誰的味道,就以為他的水準真的不錯。
  可是鄺海山點出來的“陣眼”卻是讓他大吃壹驚,即便是武羅這種“半吊子”陣法高手,也看得出來,這道石柱絕對不是陣眼。
  他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的是,被九隱道長他們倍加推崇的陣法大家鄺海山居然是這個水準鄺海山所點出來的那個陣眼,根本就是壹個幌子。
  武羅之前也用心觀察過這個陣法。整個陣法極為復雜,有三重偽裝,也就是說有三個“偽陣眼”,破陣者壹旦上當,從偽陣眼入手破陣,就會引發陣法極為強烈的反噬。
  武羅能夠看出來第壹個偽陣眼的反噬,乃是七十二道冰魄天雷,幾乎能夠壹舉滅殺在場的所有人。當然,武羅和暹長老不在此列。
  第二個偽陣眼的反噬,乃是持續大約三刻鐘的滅天陰火海。威力比第壹個之強不弱,就算是暹長老猝不及防掉進去,只怕不死也要脫壹層皮。
  這第三個偽陣眼,就更加可怕了,乃是壹百零八記通天神雷。這通天神雷的意思,就是說要是妳能扛下來,妳就通天了沒錯,這就是天劫的那種神雷。不過傳說壹般的天劫,也就是三、六、九道,三個等級。最強的天劫也不過九道神雷,就這樣有九成九的渡劫者都在神雷之中灰飛煙滅。壹百零八道,就算是武羅,也只有逃命的份兒。
  至於這三重偽裝之後,還有沒有別的隱藏殺陣,武羅壹時間也沒看出來。
  可是在他看來,這三重偽裝都是顯而易見,真正的陣法大家應該壹眼就能看出來的,偏偏這位鄺海山,竟然把最要命的第三道潛藏殺陣當成了真的。
  這位要是真的從這個陣眼開始破陣,武羅保證立刻退到廣場得另壹頭去,而且施展自己最強的防禦手段
  他詫異地看了看鄺海山:“妳確定妳不是開玩笑?”
  他還是有些不心,堂堂陣法大家,會犯這麽明顯的錯誤。
  不料這壹句話卻把鄺海山給惹火了,天星門掌門冷笑壹聲,斜眼瞥了武羅壹記:“武大人這是不相信狂某人?還是武大人擔心狂某人居了頭功,不肯將好處分給在下,故意如此呢?”
  所謂人心難測,武羅萬萬沒想到,自己好心提醒壹句,到了鄺海山的眼力,竟然成了如此的“居心叵測”。
  他登時眉毛壹擡,好似兩柄利劍,整個人也鋒銳起來:“這麽說來鄺先生不是開玩笑了,真的認定這便是陣眼?”
  “正是。”鄺海山喝道:“大人若是覺得不對,不妨也點出壹個陣眼來,咱們兩個比壹比,看看到底誰是正確的。”
  九隱道長壹看吵起來了,趕緊上前勸阻:“武大人,海山兄在陣法上的造詣,在整個修真界也能排進前五,他說這裏是陣眼,必定有他的道理,妳切到壹旁消消氣……”
  武羅搖頭:“今天我還真就要跟他比了。”
  九隱道長:“這個……”
  武羅環視中人壹眼,鄺海山的心思他猜了個大概,心中也有些惱火。這仙墓兇險無比,若是大家不能齊心協力,進去的人多了,反而是個累贅。
  正好趁這個事情,把壹切心懷鬼胎的人剔除掉。
  他走向了那片石林,認真的觀察了起來。
  鄺海山站在壹旁,不屑的冷哼壹聲。
  這陣法的確復雜,武羅是越看越皺眉,足足三刻鐘的時間,他還沒有想明白,又在地上開始寫寫畫畫。
  這個時候他就懷念起自己的徒弟巫千壽來,要是他在這裏,恐怕壹刻鐘就能破了這陣法。
  這壹次的淮山河仙墓,向狂言三人恰好都在閉關,並沒有跟來。
  又過了壹會兒,他才算是推演出來。雖然不能夠完全確定,但至少有八成把握。萬事沒有絕對,有了八成的把握,就可以賭壹把了。
  武羅站起來,出了口氣:“我已經找出來了。”
  鄺海山又是壹聲冷笑,不陰不陽地說道:“武大人,您既然要比試,那咱們可就得有點彩頭了,要不然也沒什麽意思了,您說是不是?”
  武羅點頭:“正該如此。說說吧,妳想要什麽彩頭。”
  “我要的可也不多,若是大人輸了,這壹次淮山河仙墓之行,大人的收獲之中,分給我壹成就足夠了。”
  武羅眉毛壹揚,暗道好大的胃口,只怕妳吃不下去
  “可以。”他壹口答應下來:“那要是妳輸了呢?妳可拿得出什麽讓我心動的東西來?”
  鄺海山壹楞,他只顧著壹門心思從武羅那裏弄好處,全然忘記了想自己的賭註。她身為大能者,而且是陣法大家,也的確有幾樣好東西,可是這些“好東西”,對於武羅來說都不值壹提了。
  他只得硬著頭皮道:“我在仙墓中的收獲,也拿出壹成來,作為賭註。”
  武羅搖頭:“不公平。”
  鄺海山壹咬牙:“三成。”
  “我不接受。”
  九隱道長在壹旁勸說道:“武大人,三成也不少了……”
  武羅暗道,我不是嫌少,而是這個笨蛋陣法大家,待會要去破陣,就算不形神俱滅,最少也要毀了肉身,根本不會跟我們進入仙墓,哪裏會有什麽收獲?
  至於天星門的那些垃圾,武羅更是沒興趣。
  他想了想,索性還是要最實惠的。
  “妳身上帶著多少玉髓?”
  鄺海山見他居然肯接受玉髓,大喜,玉髓哪裏比得上仙墓中的收獲?他連忙計算了壹下,最後道:“還有十萬玉髓。”
  武羅壹撇嘴:“原來是個窮酸。”
  鄺海山老臉壹紅,整個天星門就靠著他了,他平日裏的進項也的確不少,可是長年累月貼補天星門,自然也沒能攢下多少玉髓。
  “各位道友,可否看在狂某人這張老臉,借壹些玉髓給我?”他朝周圍眾人拱了拱手:“只是壹用,待會就還給大家。”
  顯然對於這場賭局的勝利,他是很有信心的。
  鄺海山乃是陣法大家,這樣的人到哪裏都很受歡迎,這壹開口,眾人連忙“雪中送炭”,不過片刻,就借來了百萬玉髓。
  他將這些玉髓匯總到壹枚儲物戒指裏,放在武羅面前:“如何?”
  武羅壹撇嘴:“沒什麽油水,不過也勉強過得去了,行,我跟妳賭了。”
  鄺海山道:“那好,武大人您找到的陣眼在哪裏,讓我們開開眼界吧?哈哈哈……”他語氣之中毫無敬意可言,壹副看笑話的神態。
  武羅卻是隨手壹指:“在這裏。”
  那壹根石柱平淡無奇,石柱上方雕刻著壹尊鳥獸豹身的怪獸。
  鄺海山楞了壹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裏?居然是這裏?哈哈哈……武大人,您真的認為是這裏?您沒有開玩笑吧?”
  武羅搖頭,靜靜地看著已經得意的有些發狂的鄺海山。
  鄺海山大笑之後,才對眾人道:“我想諸位也都能看出來吧,這個陣眼,根本就是個陷阱。”
  九隱道長對於陣法也略有研究,武羅所點出來的這個陣眼,的確是壹個“陷阱”,他無奈道:“武大人,還是算了吧,術業有專攻,破陣的事情,就交給海山兄吧。”
  不只是九隱道長,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得出來,這個陣眼,絕對是壹個陷阱,而且是最膚淺、最容易被看出來的壹個陷阱。
  武羅自己也很明白。
  這個陣眼,正是他最初看出來的三重陣法反噬的第壹重。
  可是武羅經過了壹番推算之後卻發現,這個陣眼才是真正的陣眼。只不過不能按照壹般的陣眼那麽簡單的來處理。若是簡單處理,這就是壹個陷阱。若是真的將整個石林陣法研究透徹,這裏就是破陣的缺口。
  武羅到現在都沒弄明白,為什麽鄺海山這樣的陣法大家,居然會被第三重陷阱給欺騙了。就算是自己,也能看出來其中的道理。
  而這個鄺海山,之前的壹切行為,看上去並不像是徒有虛名之人。
  實際上是他自己壹種先入為主的理念。
  武羅重生之後,就不斷接觸各種上古陣法,後來更是遇上了可以算是中州陣法第壹人的巫千壽,這眼光自然也就高了。他覺得自己的陣法造詣不行,那是和巫千壽這樣中州頂尖陣法大家相比。
  事實上他在陣法上的造詣,絕對比壹般的修士強太多。上壹世就能自創壹般的陣法,這壹世更加精深。
  鄺海山在壹般修士面前也能算是陣法大家,但是在整個中州,頂多也就能排進前二十,和巫千壽的差距,更是不能以道理計算。
  武羅老和巫千壽在壹起,時間長了水平大大提高,已經遠在鄺海山之上了。鄺海山的水平,也就是和上壹世的南荒帝君差不多。
  武羅想不明白鄺海山怎麽會看不出來這第三重陷阱,鄺海山也想不通武羅明明“不擅長”陣法,卻要來自己面前出醜。
  鄺海山壹陣大笑之後,把手壹揮:“既然武大人已經選定了,那咱們兩個誰先出手?”
  武羅攔住他:“別著急。”
  他看向眾人:“我們兩個打賭人數太少,沒什麽意思。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我來做個莊家,大家覺得我們兩個誰能獲勝,就把賭註壓在誰身上。”
  眾人壹楞,這樣又當賭徒、又當莊家的還真是少見。
  九隱道長覺得有些不妥:“武大人,大家都是大能者,身家不菲,還是……”
  武羅微微壹笑:“道長好意,武羅心領了,道長要不要也來玩壹把?”
  九隱道長有些不悅,但考慮了壹下,還是搖了搖頭:“老道還是算了吧。”
  他說完,就推開壹邊去了,不再當這個和事老。
  眾人妳看看我,我看看妳,武羅笑道:“怎麽,擔心我賠不起?放心好了,我不行,我背後還有別人呢。賠率都是壹賠壹,快來吧。”
  這麽壹說,眾人中才有人緩緩走出來,取出壹枚儲物戒指:“我押五十萬玉髓,買海山兄獲勝。”
  有人帶頭,眾人漸漸活躍起來。
  “我押把十萬玉髓,買海山兄獲勝。”
  “我六十萬,海山兄獲勝。”
  “我押壹百萬,買海山兄獲勝”
  “我押……”
  這等於是白撿錢,押多少賠多少,利潤巨大。有六個人都下註了,卻沒有壹個支持武羅的,看樣子形勢壹邊倒,可是武羅卻依舊是面帶微笑,絲毫也不著惱。
  “我押五百萬玉髓,買武羅獲勝。”
  壹只枯瘦的老手將壹枚古樸的儲物戒指輕輕放在了武羅面前。
  武羅壹楞,暹長老把戒指放下,卻對他偷偷擠了擠眼睛,露出了壹個老頑童的笑容。
  壹直沒怎麽變色的武羅,卻是壹臉的肉痛:這個老狐貍啊。
  暹長老施施然走回去,玉九龍不解:“暹長老,您怎麽公然支持武羅,這會讓別人對我們的立場產生懷疑的。”
  暹長老老神在在:“那小子狡猾著呢,妳看著吧,這壹場比試,他贏定了。”
  玉二壹下子明白了,臉上露出壹個會心的笑容:“之前那些人的賭註,等於是給武羅送錢。可前面那麽多人下註加在壹起,也不夠賠您這壹註的,武羅這回可是虧了啊。”
  “嘿嘿……”暹長老自己也頗為得意,玉九龍這壹記不著痕跡的馬屁,算是搔到了癢處。
  武羅心裏也在暗罵,這只老狐貍,本君好壹番表演,賺點辛苦錢,倒要便宜這個老家夥了。
  眾人都納悶,怎麽有人這麽有力度的支持他,他的臉色反而難看了?
  殊不知,前面那些買鄺海山獲勝的,乃是給武羅送錢呢,只有暹長老這老人家,乃是伸出爪子生生要從武羅的錢袋裏往外抓錢。
  後面的眾人依次上來,絕大部分都是買鄺海山獲勝,很快鄺海山那壹邊的賭註,就超過了壹千五百萬玉髓果然這些大能者,都是有些身家的。
  而反觀武羅這便,支持他的只有四人,壹人來自昆侖,另外三人都是終南山和昆侖山附庸門派的大能者。
  至於終南山這回派來的苗玉衡等人,壓根就沒能進來。
  這四人,實際上心底裏也不認為武羅能贏。但是屁股決定腦袋,他們明知道賭局要輸,也要表現壹下自己的立場,買定了武羅獲勝。
  可是明知道要輸,讓人家白掏玉髓,人家自然也是不幹的,其中有三人,都只是出了二十萬玉髓,意思意思。
  唯有昆侖山的壹位長老,軒轅問鏡,下註的時候將儲物戒指放下,淡淡道:“壹百萬,買武羅獲勝。”
  隨後又低聲道:“蝶兒乃是我昆侖山的希望,多謝武大人的回護。某家身上只有這麽多了,實在抱歉。”
  這壹百萬,等於是軒轅問鏡報答武羅,從他的神情來看,他知道這壹百萬打了水漂,但他就是拿出壹百萬玉髓,來幫武羅分擔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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