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四代重奸

歷史軍事

張順重生了,天可憐見的重生在明末,既不能上網打遊戲,又不能宅在家裏追番劇,這悲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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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九十九章 重儒

大家請我當皇帝 by 四代重奸

2024-1-26 22:48

  得到張順的鼓動和許諾之後,宋獻策和韓霖不由心滿意足,但是孫傳庭卻不由遲疑了起來。
  “舜王欲以道代儒,以教代儒乎?”孫傳庭不由疑惑道。
  “怎麽可能,孫先生為何有如此說辭?”張順不由為之愕然。
  開什麽玩笑,在這個時代讀書入仕之人千千萬萬。
  他們不但是知識的掌握者,更是千千萬萬個中小地主士紳。
  若是離了他們的支持,恐怕壹個標準的封建政權很快就會分崩離析。
  在張順前世的原本歷史上,滿清就因為草率的廢除了科舉,加快了自身的滅亡。
  張順又不是傻子,孰輕孰重還是能分得清楚。
  他不由笑道:“‘拜上帝教’負責溝通遠西,交通四方;‘天道教’負責探索天道,格物致知;而儒家則負責教化百姓,代天牧守。”
  “各司其職,各得其所,又有何疑哉?”
  孫傳庭壹聽,也是這般道理。
  若是治天下不用儒生,天下焉有他人可用?
  張順話音剛落,那韓霖好似想起了什麽,不由接口道:“若是說起儒生,此地倒也有個名士,喚作桑拱陽,字暉升。”
  “其為人奉程朱之教,倡明河東,間從者數百人,講究不輟。學憲巡撫及州道以禮聘講學者,前後不下數十次。不知舜王豈有意乎?”
  韓霖“掉”了這幾句“書袋子”,倒是極有水準。
  他不但借此表明了自己儒生的身份,還替張順解了圍。
  張順聞言不由壹笑,點了點頭道:“既是賢才,焉有遺於野之理?”
  有些話不用非得明說,直接用行動表達反而更容易讓別人相信。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如此,不如我等且隨舜王走壹遭?”顯然孫傳庭也明白了張順和韓霖的意思,不由笑著應道。
  “如此甚好!”張順不由頷首,遂和眾人下了畫舫,沿著汾河順流而下。
  桑拱陽乃是臨汾桑灣村人氏,處在絳州西南二裏之外。
  當眾人趕到桑灣村桑家小院門口的時候,只見壹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躺在門前壹張躺椅上,半瞇著眼,悠閑的曬著太陽。
  經過韓霖指點,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順要尋的桑拱陽。
  張順阻止了準備上前的韓霖,不由上邁步前問道:“這位仁兄,如此大好時光,為卻在此安享清閑?”
  那桑拱陽乜斜了張順壹眼,不由冷笑道:“今日陽光明媚,本人正在曬書,如何說我安享清閑?”
  “書?書呢?”張順掃了壹眼,見跟前幾乎空無壹物。
  “在這呢,都在這呢!”桑拱陽拍了拍肚皮道。
  妮瑪,好老的梗!
  張順暗自吐槽了壹句,嘴上卻笑道:“確實該曬曬了!”
  “孔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妳這學而不習,書都快發黴了!”
  “不學無術,不學無術!”那桑拱陽講學多了,也染上了好為人師的毛病。
  他聽張順如此胡亂理解聖人之言,不由顧不得其無禮之處,大聲駁斥道:“朱子在《四書集註》中釋為:學而又時時習之,則所學者熟,而中心喜說,其進自不能已矣。”
  朱子就是朱熹,《四書集註》全稱為《四書章句集註》,乃是宋代以來科舉的題庫和標準答案。
  原本張順對此壹無所知,只是隨著擔任義軍首領已久,又主持過科舉,對此好歹也有些了解。
  “所以我才說妳食古不化!”張順不由搖了搖笑道。
  “《說文解字》雲:習,數飛也!”
  “雛鳥初飛,先學於父母,然後習之,故而這裏又可作踐習之意。”
  “閣下如今正如那雛鳥初飛,天天只學如何展翅、如何跳躍而又如何撲騰,卻終不肯踐習之,如何壹飛沖天?”
  “妳這話裏有話啊!”桑拱陽壹聽張順這話,頓時躺不住了,不由壹躍而起道。
  “鄙人張順,腆為義軍之主,久聞先生大才,特意請您為民請命,牧守壹方。”
  嚇!桑拱陽聞言不由大吃壹驚,不由顫抖著手指指著張順道:“妳……妳……妳怎麽到了這裏?”
  義軍來勢太快,以至於居於鄉下的桑拱陽尚不知義軍攻了過來。
  “暉升,許久不見!”韓霖見狀,不由上前壹步道。
  “韓雨公?妳果然從了賊!”桑拱陽見了韓霖不由壹楞,隨即大聲呵斥道。
  韓霖更是壹楞,萬萬沒想到這桑拱陽半面子也不肯給他,不由壹臉尷尬的看著張順。
  “您這話說的,二百多年前,誰家還不是個賊呢?”張順樂道。
  “如何他家做得,我家做不得?”
  “妳……妳……妳!”
  桑拱陽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壹時間啞口無言。
  “我不管,反正桑拱陽斷無從賊之理!”想了半晌,桑拱陽幹脆耍無賴道。
  管妳說的天花亂墜,反正我就不跟妳玩!
  像這種頑固派,張順見多了,最終哪個不老老實實替自己賣命?
  他不由扭頭對左右笑道:“看到這裏了沒有?明天早上給我派十個人過來聽用。”
  “以後桑先生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桑先生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桑先生的妻子就是……還是他的妻子,妳們要好生照料,不得有誤。”
  “是,末將領命!”王錦衣跟隨張順已久,頗知其習性,連忙笑著應了。
  “妳們要做甚?妳們要做甚!”桑拱陽聞言大吃壹驚,“妳們這是要威脅我嗎?”
  “桑先生誤會了,本王久聞桑先生大名,特意派遣士卒到門下聽用。”張順笑眼盈盈道。
  “妳特麽……”桑拱陽聞言大怒,正要上前辯駁壹番。
  卻不意屋中突然傳出壹句話來:“兒啊,何事與人喧嘩,妳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娘,這外面來了幾個賊……”
  “胡說八道,若是外面來了賊,妳豈能有好?”
  屋裏壹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位客人,我孩兒不懂事兒,還勿見怪!”
  “老人家,沒啥事,您且把心放肚裏吧!”張順聞言也對屋裏喊了兩句道。
  “我等找令郎有點小事兒要辦,定然不會為難與他!”
  “那就好,那就好!”屋裏又念叨了兩句,便不吱聲了。
  桑拱陽壹看家裏的老娘都發話了,心中有些顧忌。
  他猶豫了壹下,對張順拜了壹拜道:“吾生平所敬佩者,乃太原傅鼎臣。舜王若是能得他相助,桑某甘願以附驥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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