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大宋

蒼山月

歷史軍事

  慶歷六年,歌舞升平的趙宋王朝。迎來了壹個瘋子……   親眼見識了大宋的雍容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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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找死的買賣

調教大宋 by 蒼山月

2018-6-15 15:54

  “這題已經很簡單了,都已經明著告訴妳答案了,若還答不出,只能說賈公子智力堪憂啊!”
  唐奕玩味的笑著。
  只不過,他越這麽說,賈思文心中越亂,越是想不出答案,最後頹然搖頭,算是認輸了。
  唐奕正要公布答案,不想,人群中壹個怯生生的聲音試探著問道:
  “這船是‘如果’的?”
  唐奕擰頭壹看,正是剛剛多嘴的那位小姐。
  那粉頭兒壹看唐奕投來贊許的目光,就知道自己答對了,興奮的壹聲尖叫。
  她也是品著唐奕前面兩題,發現這些題目都不能順著想。答案其實很簡單,卻是常人根本想不到的角度,再加上唐奕說已經告訴賈公子答案了,遂猛然想到,第壹句就是答案啊……
  ‘如果’有條船……那不就是如果的船嗎?只不過,常人不會把如果當成人名罷了。
  ……
  大家細品之下方明白其中奧妙,心說,這公子還真是字字珠璣,當真是明著告訴妳答案,妳也答不上來啊!
  唐奕摸出壹角銀子,隔空拋到那答對的粉頭兒手裏,“姐姐當真是好聰明啊,當賞。”
  小姐得了賞錢,自然高興,也嬌態迷人地調笑道:“公子才是真的玲瓏心思,奴奴好生佩服呢。”
  唐奕哈哈大笑,轉頭對著賈思文又換了壹副冷俊嘴臉。
  “賈兄以後可別瞧不起小姐,可能自己還不如小姐。”說完,端起壹杯烈酒,舉向圍觀的粉頭兒們。
  “水為萬古無情綠,酒乃千齡不老丹。”
  “敬姐姐們,願千齡不老,青春永駐!”
  言罷,仰頭再進壹杯。
  把酒杯往桌上壹拍,順便撩下的,還有兩片金葉子。
  朝範純禮等人壹揮手……
  範純禮、丁源幾人會意,這是裝完逼要閃人了,立馬架起醉得北都找不著的宋楷就走。
  丁源心說,早沒看出來,這唐大郎是真狠啊!
  裝完逼就跑,不但玩得賈思文狼狽至極,而且四句進酒詩,連趙宗懿想幫太學生爭下的浮名都給搶了,真是壹點活路都不給留啊。
  水是萬古無情綠,酒乃千齡不老丹!
  嘖嘖……這兩句可比之前那兩句詩還要意境高絕,可為佳句了!
  “公子且留步……”
  當唐奕等人快要行出攀樓之時,壹眾娘子方如大夢初醒,之前得了賞錢的那位小姐更是追了出來。
  唐奕停下腳步,回身笑道:“姐姐還有何事?”
  那小姐雙眼含春,若不是唐奕是個翩翩少年,肯定看不上她這個老粉頭兒,估計就要生撲上去了。
  “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唐奕壹笑,“在下唐奕,唐子浩。”說完便轉身隨著範純禮等人大步而去,留下壹層的花癡小姐和呆呆傻傻的賈思文。
  唐奕即贏了‘裏子’,又得了‘面子’,事了拂衣而去。
  而太學諸生卻是跟著賈思文鬧了個大大的沒臉兒,當然也不願再留。架起賈思文,迎著粉頭兒們的鄙夷目光,逃似地出了樊樓。
  等兩幫人都走光了,眾艷姐兒們卻不散去,而是壹窩蜂地撲到唐奕剛剛坐過的那桌。
  唐奕他們是走了,卻留下兩壇子還沒喝多少的酒。小姐們是想嘗嘗,這能醉天地的‘千齡不老丹’到底是個什麽滋味。
  壹飲之下不禁駭然,這果真是豪人酒、狂心酒。熾烈如火,飲若刀光入喉,尋常喝法都這般霸道,真不知道那唐公子是怎麽點著了再喝的。
  倒是那色如琥珀的果子酒更合嬌娘的口味,味甘色正,端是美酒。
  ……
  唐奕還不知道,今日在樊樓這麽壹鬧,不但賈思文在東京徹底臭了街,而且還捧紅了自己手中的兩種美酒。
  眾人出了樊樓並未著急歸家,剛才是痛快了,可卻委屈了肚子,壹頓樊樓錢是花了,但飯卻沒吃成。
  幾人在樊樓外的馬行街口轉了個彎,上了東華門大街,隨便尋了家街攤兒,點上幾樣小食,準備先填飽肚子再說。
  唐奕先是在邊上的湯水攤兒叫了壹碗梅子湯給宋楷解解酒氣,又給大夥兒每人點上了壹碗湯餅。
  丁源挑起清湯寡水的湯餅,扁著嘴極為不爽地道:“好好壹頓大餐,生生被賈思文這廝給攪了!”
  “可不?”範純禮出聲附和。
  “要我說,走個球?咱們是贏家,有臉贏,還沒臉吃飯?”
  龐玉鄙夷地斜了壹眼範純禮,“出那麽大的風頭,那頓飯能吃消停?妳願意讓壹群粉頭兒圍觀,妳就回去。”
  範純禮壹哆嗦,心說,還是算了吧!
  不過,挑起湯面來,不由又吐槽道:“那也不至於吃這個吧?沒滋沒味兒的。”
  唐奕沒說話,指了指街對面。
  他之所以跑到街攤來吃湯面,就是為了街對面。
  眾人偏頭壹看,只見街對面壹排鋪面,大概有十幾間之多,都是排門緊閉,在這片汴京最繁華的地段略顯蕭瑟。
  龐玉回過頭,又擡頭看了壹眼攤子邊上的樊樓,瞬間明白了。
  樊樓位於馬行街與東華門大街的交叉口兒,他們所在的位置並非正對馬行街,而是東華門大街。此處正好在剛剛他們吃飯那桌的樓下,從三樓就能看到街面兒上的情況。
  顯然,唐奕是在樓上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邊的鋪面,才出來就拐到這兒來了。
  “剛才只顧著轉馬行街了,這片兒的位置也算是不錯吧?”唐奕對汴京自然沒有他們幾個了解,半問半猜地說道。
  龐玉道:“何止不錯,簡直是絕佳。”
  “這鋪面雖不在馬行正街,但卻也是緊鄰。對面是白樊樓,往西壹點就是馬行街與東華門大街的道口,過街就是秦家瓦子、中瓦子,直行向西即到宮城的東華門。”
  “而往東走幾步就是任店,這位置可比馬行街面兒上的還好。”
  唐奕聞言,自然高興。
  “也不知這是誰家的鋪面,往出兌否?”
  “幹嘛?大郎要起買賣?”丁源壹邊扒著湯餅,壹邊問。
  “對啊,進京也有月余,總得找點營生。”
  丁源搖頭道:“勸大郎還是別想了,妳是範公門生,最好別沾這些銅臭之事,於名聲無益。”
  唐奕卻不以為然地笑罵:“囊球!沒這銅臭之事,哪來的錢到樊樓來擺闊!?”
  龐玉不想糾結此事,人跟人的活法不同。多日交往之下,他也看出來,唐奕對商道並無偏見,反而深諧其中,不禁問道:“大郎想起什麽買賣?”
  “賣酒啊!”
  ……
  噗!丁源差點沒嗆著,見鬼似的和龐玉對視壹眼。
  龐玉玩味地看向唐奕,“妳想賣酒?”
  “怎地?”唐奕被他二人看得莫名其妙。
  嚴格來說,他就是靠賣酒起家的,不賣酒賣什麽?
  “妳想在樊樓對面賣酒?”
  “對啊!”
  丁源壹聲苦笑,放下筷子,不等龐玉說話,搶先接道:
  “那妳可真的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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